“是你自己束手就擒,还是由本姑娘亲自出手,打断你双手双脚后,将你拖回去?”燕儿双手抱在胸前,笑意盈盈盯着王动。
“土鸡瓦狗样东西,何须那麻烦?”王动摇摇头,身影忽消失不见,十五字犹在耳边回响,八名花奴已然轰飞出去,落地之时,气息全无。
燕儿猛然吃惊,她蛮横全是建立在宫傲身上,实际上自己武功连花奴都不如,眼见八名花奴呼吸间就被击杀,心胆俱寒,慌忙抽身逃窜。
嗤声,缕劲风激射而来,燕儿只觉得体内微寒,却没对她造成什影响,此时也顾不得那多,依旧亡命逃窜。
王动并不追击,朝西侧个方向看去,此时位金衣道人负手而立,面上笑意盈盈。
“该死,竟然还有心情喝酒,气死!”暗地里监视着王动少女燕儿咬着牙齿,恨恨不已,对身后八名花奴道:“你们盯着他,先歇息会儿。”
“是!”八名花奴躬身应是。
这八名花奴身材,面容俱是普普通通,目光开阖之间却是精气饱满,显然内功都已臻至定火候。
足足过个时辰,王动这才悠悠然下茶楼,又着掌柜去挑匹好马,骑着马儿晃悠悠出城。
“终于出城,竟敢让等这长时间,待会要你死得很难看。”少女燕儿显得很是蛮横,挥手下令:“追上去。”
不过崔婷几个同伴显然余悸未消,既畏惧双修宫报复,又害怕与王动待在起,会遭到那位宫傲公子迁怒,只是草草喝杯酒,便有人提出告辞。
崔婷轻叹,暗自叮嘱王动几句,劝说他尽快出城,而后便也告辞离去。
瞧着桌没动上几口酒菜,王动抛下几片金叶子,又撤换席,自己个人自斟自饮。
“天姥山——!”
王动微露沉吟之色。
行九人,八名花奴以燕儿为首,循着王动方向追去。
王动并没有纵马疾驰,只是以般速度赶路,因而燕儿等人很快便追上来。
城郊十四五里开外,王动松开马缰,任凭马儿自行离去。
衣袂破风声响起,共九响,燕儿以及那八名花奴来到近前。
燕儿挥挥手,八名花奴便言不发将王动包围起来。
方才那位侍女在宫傲耳边轻语,声音虽然极力压低,但又岂能瞒过王动耳力,听到天姥山这个名字,倒是让他有些熟悉。
稍回想,便想起来,当日他扫荡阜阳阴家时候,阴可人便叫嚣着自己妹妹师父就是天姥山人。
不过王动早已今非昔比,倒也不甚在意,那天姥山不来招惹自己也就罢,若真敢为阴家出面报仇,他也是丝毫不惧。
将百花谷,天姥山抛诸脑后,修炼之道,松弛有序,该紧张时候得紧张起来,该轻松时候也应悠然。
王动专心享受着美酒佳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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