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王动移花宫之行所有目已尽数达成,非但擒下邀月,也得到明玉神功秘笈。
虽然目下已是黄昏,夜幕降临,但移花宫对他而言既已无甚作用,自不必多做停留。
武功达到他这种境界,黑夜与白昼,又有什分别呢。
马蹄作响,原野内鸟兽惊起。
辆式样古朴,又不失精致青铜马车飞驰在旷野上,马车前后中央共镶嵌着八个壁灯,也不知是何等能工巧匠所铸,即使在疾驰之中,灯火依旧不见晃动。
邀月眸子冷冽,冰冷盯着王动:“你连死也不让死?”
“死何其之容易?”王动与她目光对视,说道:“但像宫主这样女子,死岂不可惜?不如换种活法,例如投入门下,做个端茶递水,暖穿叠被使唤丫头……”
“休想!”邀月咬牙切齿之极,胸口急剧起伏,显是愤怒到极点。
“慢慢来,们有是时间。”王动心中暗忖,屈指连点,嗤嗤劲气破空,刹那间落在邀月身上。
邀月闷哼声,终于昏迷过去。
邀月眼下模样已非狼狈二字所能形容。
不管是谁看到她,都再无法将她与高高在上,如若仙神般移花宫主联系在起。
滔滔不绝掌力次次侵袭过来,邀月只觉得自己仿佛无边汪洋上夜孤舟,雷霆裂空,,bao雨将临,而她随时随地都可能被滔浪撕裂粉碎。
当她身体又次被抛飞出去,邀月再也不堪这种折辱,不顾体内散乱气机,强行凝聚起股真力于掌心,反手拍向额头。
“姐姐,不要!”怜星急声道。
八盏宫灯映出光辉,在原野上极为夺目,驾车车夫是两名女子,自然都是移花宫弟子,身武功放在江湖上也都堪称第流好手。
但她们若与马车中三人比,则无异于萤烛之于皓月。
金碧辉煌,如同小型宫殿般车厢内,怜星背靠辇榻,目光迷离,邀月还在昏迷之中,却已经洗净身上尘埃,换身崭新宫装。
她枕在怜星腿上,发出均匀呼吸。
“你做什?”怜星抱着邀月,略显担忧。
“你姐姐太过骄傲,得磨磨她性子。”见怜星担忧神色,王动解释道:“不过不用担心,只不过是以秘法封锁她身修为,等到她什时候悟透明玉第九重,自然而然就能破开封锁!”
“你!好个只不过……!”怜星气恼瞪着王动,反而更为忧虑,她比任何人都解自己姐姐骄傲。
身天下无敌修为被封锁,等若邀月成个手无缚鸡之力弱质女流,失去骄傲和尊严依仗,这种惩罚简直比杀她还要可怕十倍。
怜星心中气苦,却知道无法改变王动心意,只得幽幽叹。
王动身法比怜星声音更快,凌空抓去,把捏住邀月手掌,随手倒掷出去。
邀月翻个跟头,随之摔落在地,剧烈动作牵动肺腑震荡,令她激烈咳嗽起来,嘴角鲜血不住溢出。
怜星已扑过来,将邀月抱在怀中,瞪着王动,愠怒不已:“谁让你下这重手!”
“滚开!”邀月并不领情,手推开怜星,挣扎着想要站起,奈何浑身瘫软乏力,刚摇摇晃晃站起,个趔趄之下,又仰倒下去。
“姐姐。”怜星慌忙将她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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