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薄冷目中厉芒闪动,背手俯视道:“既知王薄大名,三个小辈还不束手就擒?”
寇仲举刀向天,股迫人气劲直朝王薄侵去,长笑道:“王薄你以偷袭尚且奈何不们三人,现在又是哪里来勇气让你说出这番不知所谓话,可敢再接寇仲刀?”
跋锋寒冷酷面容上露出哂笑:“王薄你早是旧日黄花,过眼云烟,终究只有王前驱命,再做出这等高高在上姿态,也只是徒惹人讥嘲罢。”
这话恰恰揭开王薄伤疤,他虽是第个反隋领袖,但如今兵马加上老弱病残也堪堪凑足万人,哪能及得上李密,窦建德等后辈如日中天,纵然别人表面敬重他,背地里未必就不会议论他为王前驱。
王薄深吸口气,强压下怒火,冷冷道:“老夫不与你们这些小辈做口舌之争,今日此来,专为解桩仇怨,寇仲,徐子陵你们两人杀长白山符真,是否该给王薄个交待?”
穿出早前破碎屋顶,魁梧雄壮躯体轻盈立足在瓦片上,却不发出点滴声响,自上而下,冷冷扫视着屋内三人。
“长江后浪推前浪,无怪乎你们三个小辈能于短时间内崛起江湖,果然有几分猖狂本事。”
他以不带丝毫感情洪亮声音说道。
寇徐跋三人这才看清袭击者面容,但见此人年在五十许问,身材雄伟,体魄强健,唇上蓄着把刷子似短髭,面上隐现沟壑纵横,予人种饱经风霜,尝遍世事冷暖感觉。
跋锋寒还剑入鞘,冷冷道:“可是有着鞭王美誉王薄?”
寇仲,徐子陵都露出讶然之色。
要知王薄不单是第个领头反隋义军首脑,更是辽东第高手,虽然因被张须陀连番击败而损兵折将,声威大减,如今手头掌握兵将亦远不及李密,窦建德等人,提早在天下争鼎中出局。
但王薄在武林中声望并未衰退,其人手鞭法享誉中原域外,号称天下第鞭法名家,手中定世鞭也被誉为天下第鞭!
想到他们竟能毫发无损将王薄这等豪雄迫退,寇仲,徐子陵满怀感慨。
虽是集合三人之力方才做到如此壮举,然毫无疑问是,不知不觉间,他们俩人已从个谁都瞧不起小混混跻身流高手行列,更以教人瞠目结舌速度朝着以往那些高不可攀大人物们发起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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