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母除盯柏生之外,直在敏锐地观察闻萧动向,闻言立刻阻止:“不同意!”
柏母:“同意。”
柏父:“也。”
闻父还在那慢悠悠地喝茶呢,突然这些人就开始词语接龙,顿时脸懵逼,但当他手臂被掐时,他立马就明白自己应该回答什:“,咳,也不同意。”
柏生:“……”
“妈。”柏青松微笑,“在医院待四个月,全身骨头都能长好,你就不怀疑下吗?”
柏母当然不敢说自己已经忘记这件事:“……嗯,是啊,是啊。”
“看你腿挺麻利啊!”柏冉看着他,皱眉:“哥,你不会又装病逃稿吧?你稿子呢?又不交?”
听到“稿子”这个关键词,柏青松就瞬间脸色惨白,气喘吁吁捂住自己胸口,“突然,有点喘不过气……没关系,你们继续聊。”
弱柳扶风,抖得好像朵风中人间富贵花。
盛筵酒店,201贵宾包间。
本该是最热闹场合,如今却死寂片,就连空气都弥漫着股尴尬气息。
偌大桌子上,饭菜仍在袅袅冒着余香,桌子左半边坐着柏家人,右半边坐着闻家人,两家人视线相交,顿时,包间地面上缓缓被众志成城地抠出座布达拉宫。
事情是这样,闻萧那嗓子喊分贝过大,闻母还以为自家傲天掉厕所里,连忙赶来,却在看到柏生时忍不住发出声惊喜尖叫;闻父眉头皱发现不对,即刻冲刺赶来,然后在二楼男卫生间门口偶遇对面大家子人:“……”
怎说呢。
这是种什样体验,就是分明傲天什都没说出口,但大家就是懂。
闻萧立刻爆炸成朵烟花:“凭什!你们凭什干预选择!追逐自己幸福有错吗?已经不再是那个小孩子!你以为谁都想演出什‘他逃他追他插翅难飞’戏码吗?”
桌上片寂静,闻萧突然发觉大家看他眼神都很微妙,而只有柏青松抿口茶,很诚恳地问。
“闻萧,”柏青松道:“不经常上网,听不太懂,能不能请你解释下‘他逃他追他插翅难飞’是什典故?”
为什要这认真地字句复述啊!闻萧眨眨眼,开口:
柏冉:“???”
又来!!每次都这样是不是!!
柏生还是第次见到这个大哥,颇有些好奇地盯着看,柏青松察觉到他视线,侧眼回视,对他微微眯起眸,笑道:“怎?小弟。”
不知怎,柏生总觉得他那张微笑面容后藏着黑心眼。
闻萧在旁边捂那半天,自然是不想再看这边兄友弟恭好戏,虽然现在场合不算太正式,但闻鹤正好也不在,他必须要抓住这个机会,把退婚事情说开:“既然大家都在,那有件事情也必须要解决——”
虽然总是要会面,但不得不说这个会面场所味儿多少有点重。
众人目光下子投到柏青松身上。
这位神龙见首不见尾柏家大哥正端庄地微笑着,将方才翻窗时衣服蹭到灰尘细致地抹去,丝毫没有感受到空气中尴尬因子似,自然开口:“啊呀,真是好险。”
动作神情都带着优雅贵气。
柏母疑惑:“老大,医院不是说你还没痊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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