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回答吗?
“怎说呢,”刘谨缓缓道:“就算之前有,现在也快没。”
不过不是分手那种没,是人走那种没。
封安国简直头雾水:“…………”
啊?什意思??
闻萧还生死不知地躺在那里,十分钟没动弹。
二人表面上装作镇静,其实内心里个顶个弹幕疯狂刷出来:
为什走还能忘记带他啊!!那大个人!!!
你们亲儿子吗难道不是?!就这忍心让他昏迷在地面上像个真皮沙发?!
……是不是最近应该催姐去查下白内障……
……自己好像不只是想和柏生做朋友,而已-
把时间拨回到前十五分钟。
被遗忘帆船酒店角落,刘谨和封安国不尴不尬地对坐着,他们坐在柏生和闻鹤对角线处,旁边还有棵得天独厚绿植,比较封闭。
刚刚那场闹剧似乎还在眼前上演,两个人手颤抖着,终究还是不能当做若无其事。
封安国:“……刚才柏生是又揍人吧。”
己造型,而是掂掂柏生腿弯,让他舒服些,然后平稳地向前走去。
尽管有些失落,但他还是在尽力安慰自己——他向来很擅长这个。
想交朋友不是件简单事,别人没有义务定要回应你,细水长流,积石成塔——
忽然,颈侧微暖,柏生暖融融发丝和呼吸打在他肩膀处,带着熟悉气味,随后,抹温软蜻蜓点水般擦过他脖颈,柏生都醉成这样,还不忘小声补句:“驾。”
闻鹤下子停住。
“算,”封安国觉得他反正是死不,还是直奔主题,“刘谨啊,咳,问你个事儿。”
刘谨还在魂不守舍盯着闻萧:“什?”
“就是,你姐姐……”封安国放低声音,“现在到底有没有男朋友啊?”
听到这句话,刘谨终于缓缓地转回头,看他神色有点复杂。
封安国:“?”
刘谨:“……是。”
封安国:“们坐在这里,没有人看到?”
刘谨:“应该没有。”
封安国:“如果这样也就算……可是这个该怎办啊?”
话音落,室内又尴尬地静止瞬,随即,两个人看向不远处地面上。
他缓缓侧头,余光中,柏生嘴唇还毫无顾忌地贴在他领口处。
刚才。
是什感觉。
闻鹤头次无法动弹呆在原地,久久没能回神。
因为他终于发现件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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