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边柏家在吃烧鹅,那边鹅正在发烧。
“喂,”闻母在底下忧心忡忡,“你大儿子已经在房间里待下午。”
闻父喝茶手微微顿:“嗯?”
闻母:“医生说他生病。”
柏生回忆完这连串还不如不回忆内容,觉得差不多,他心理素质向来极强,面对三人带有谴责目光,厚着脸皮又开始要吃:“想吃烧鹅。”
“吃吃吃就知道吃!”柏父吹胡子瞪眼,“被人教坏也不知道反省,睡到太阳晒屁股起床还是要吃!谁惯着你?!”
柏生拉长音调:“爸——要吃烧鹅!”
柏母小心翼翼又道:“你经纪人特意叮嘱过……不能吃这些高热量食物……”
柏生:>^<。
闻鹤还是那寡言,把人好好送回来之后,没说几句话就准备离开。
离开之前,他又想到什似,折返回来,沉默地将自己袖扣解下,然后妥帖地扣到柏生袖口处——这首饰流光溢彩,在暗夜里依旧闪耀着内敛色泽。
柏父刚打算关门,有点懵:“怎,小闻?”
“没什。”闻鹤仍是那副寡淡神情,只是垂着眼,很认真地看着柏生说,“只是才想起,约会应该送些礼物。”
屋檐光打在他高挺鼻梁上,眼睫在下眼睑处打下串细密阴影,那瞬间,他看柏生眼神甚至称得上温柔。
回来。”
他们家子人在窗户旁边挤着偷看,闻鹤把车停在门口之后,从外头走到门前那段路,柏生还是醉像只哼唧香猪,他开始可能怕压到柏生肚皮让人不舒服,所以他采取个匪夷所思姿势——
他像个新东方厨师样把人端着进来。
手臂抖都不抖,胸膛离柏生距离大概中间还能再躺条狗。
众人顿时震撼:“…………”
闻父:“吸溜……应该没什大事吧。”
闻鹤向生活作息规律,坚持锻炼,没什特别口腹之欲,饮食也相当清淡,所以自从他高中因为流感感冒过次后,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病。
现在突然来势汹汹,甚至还
小时后,厨房飘来烧鹅香味,管家在庭院里牵着萨摩耶小跑,突然转头,冷厉目光在树木茂密处停住。
那里突然传出些窸窸窣窣响声,然后就是人慌乱逃跑脚步声。
管家:“……”
狗仔吗。怎进来。
想拍到什呢?
柏冉回想起那幕,她承认,就算自己再不待见闻鹤,心尖还是颤下。
就是说,长得好看是真可以为所欲为……
宿醉次日肯定会头疼,柏生现在呆坐在床边,觉得自己昨晚好像骑晚上哈利波特扫把在天上飞:“……闻鹤?”
他好像隐隐约约有点点印象。
就是在自己歪七扭八桥上走路时,闻鹤抓住他手——好像说些什?模模糊糊,记不太清,但应该不是很重要,后面他就睡着。
这。
是要炭烤水獭吗。
最后到门前,管家把人接手时,非常娴熟地把柏生往里搂搂,柏生在交接过程中迷迷糊糊醒,抱住管家脑袋,还蹭蹭。
闻鹤顿时也震撼:“…………”
柏冉发誓自己当时从闻鹤眼中看出“竟然还可以这样”。她差点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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