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老实话,他现在还觉得有点奇妙,为什个男人会喜欢上另个男人?有什契机?想做什?自己要“避嫌”吗?还是按照原样对待对方就可以?要直说还是委婉些?对方会误会吗?
感情事对水獭来说还是有点太复杂,柏生想半天,最终决定不想。
这都不
柏生回想起刚才自己感受到,独独属于对方情绪——
那股沉甸甸,好像只希望讨自己开心谨慎,和满心期待,只想得到自己句“喜欢”心情。
就算柏生再怎样,也没法对那样眼神毫不客气地说“不喜欢”吧。
这不是朋友间“欺负”,那是自己践踏对方心意。
情况好像不妙,方圆看他陷入深思,终于心惊胆战地问出自己唯个真想问问题,“……那你是怎想?”
方圆死在地板上会儿,发现没人来拉他,顿时心比地板更凉,他骨碌爬起来,不可置信:“你怎发现?”
明明之前还如城墙铁壁,无坚不摧……
柏生停下攥小坚果手,陷入沉思:“嗯……”
方圆觉得自己心脏也被攥到他手里,“难道是因为之前说话?”
那他真是罪孽深重!
其实接受这个事实对于柏生来说没有多难。
至少比起发现这个事情要简单多。
就像方圆说,柏生之前对于“有男人会喜欢自己”好像天然属于个屏障状态,在他认知里似乎是没有“和男人谈恋爱”这个选项,后来方圆发现更离谱点,那就是其实可以把“和男人”这三个字去掉,柏生好像对谈恋爱这三个字就天然缺根筋。
这件事情让方圆有很长段时间误认为柏生是不是被闻萧伤透心,从此封心锁爱……但是后来看到闻萧下场,他又默默地打消这个想法。
因为柏生对闻萧做出事情,就不是爱过或恨过人能做出来——再夸张点,那就不是人能干出来。
柏生顿:“?”
方圆穷追不舍:“你对他什感觉?”
柏生:“没什感觉。”
方圆刨根问底:“你不喜欢他吧?”
柏生摇摇头,然后在方圆狂喜乱舞眼神中,缓缓地补充上句,“不算喜欢。”
“没有。”柏生想法倒是很简单,“只是突然觉得,朋友之间应该不是这样吧。”
送礼物,这种有来有往事,方便就送,不方便就不送,对方喜欢最好,对方不喜欢也拉倒,下次再换种,这才是正常吧。
就像方圆送他苹果,送他平衡车,送他电热毯子和烧鹅,只是觉得想送,只是觉得他需要,他也可以毫无心理负担地收下,并且在下次方圆试图买套新西装去见姜大摄影师时提供全套Tony造型帮助。
但谁也不像闻鹤那样。
那是不样。
甚至到现在,在方圆不知不觉间叠十层滤镜眼睛里,柏生他确实就不是个人。
桀桀桀,是无敌小水獭啦!
……所以当柏生这轻描淡写地说出“闻鹤他是不是喜欢”时,方圆顿时遭到精神上狠狠重击。
不、这不可能,这太突然!
他不能接受,水獭和人怎可以谈恋爱,这可是有生殖隔离啊!这有悖天伦!而且闻鹤那死小子有什好!凭什可以得到柏生另眼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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