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柏生仔细想想,发现好像确实没什好说。
闻鹤甚至帮他放好被子,柏生坐在床沿边,看闻鹤继续处理工作,他好像最近真很忙。
柏生突然问:“你什时候回A省?”
闻鹤转身注视着他,原本锐利眼神陡然变得温顺,“下午。”
柏生忍不住:“啊……”
三丫,又辛苦你。
见柏生满身水汽地出来,闻鹤起身,摸摸他发尾,确认是干燥后,他伸手将百叶窗拉下来。
室内顿时昏暗片,只有隐约暗光躲在床边。
柏生呆呆:“嗯?”
“你要睡午觉吧。”闻鹤面无表情道:“下午还要上班。”
但是方圆也没有说不行。
……可是他和闻鹤应该也没什好说啊。
可是方圆没说不行,那应该没事吧。
他在里头天人交战半天,出来,懵。
闻鹤不知什时候拖来个行李箱,正非常淡定地拿着笔电在书桌上处理工作,自然到好像这不是柏生房间,这是他房间样。
绷带沙沙声响在寂静室内回荡,窗外雨声急急,地暖隐约细小声音轰鸣,柏生突然觉得更不适应。
……这好像还是第次,在没有旁人情况下,他和闻鹤待在起。
柏生有点后悔。
好像有点尴尬,他和闻鹤又没什好说话题,可闻鹤跟在他后面进来这理所当然,他又不能把人拦着。
脚踝还被人攥着,柏生收收腿,道:“去洗澡。”
三强调话,说天黑后不要让闻鹤进房间。
现在才中午欸。
应该,没事吧?-
地暖是开着,柏生进去就把拖鞋甩开,赤着脚踏到床沿边——他正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床沿边那些垃圾食品往怀里搂,试图毁尸灭迹。
闻鹤确实没注意到那些自欺欺人油炸小坚果,他视线聚在柏生露出脚踝上。
闻鹤见他神情有点莫名失落,“是屏幕光线太亮吗?拿出去好。”
柏生说:“没有。”
又沉寂半晌,他才气鼓鼓道:“你做你工作好。”
闻鹤手顿,他残存情商告诉他现在不宜继续,可能会有血光之灾,“不做。”
笔记本被按下去。
柏生:“?”
他时愣在原地。
就这样?
不、不是要怎样意思,就是闻鹤千里迢迢过来探班,竟然什也不说吗?
明明两个人都这久没见面。十几天呢!
柏生看着他鼻梁上罕见平光镜发呆:“?”
闻鹤:“。”
柏生:“你行李箱哪来?”
闻鹤解释:“最近工作比较急。”
柏生:“……”
他现在基本天要洗两次澡,在片场摸爬滚打上午,屁股上都是灰,不洗浑身难受。
闻鹤也神态平常地收回手,“好。”
柏生在里头洗澡时候,突然觉得有点不对。
咦。
探班是需要进剧组房间吗?好像没听说过啊。
那儿绷带有些醒目,末端因为动作翘起个小角。
柏生有点别扭地道:“坐。”
闻鹤没坐,他把风衣取下,挂在旁衣架上,俯身问:“脚伤严重吗?”
柏生其实真觉得没什,“不怎严重,过几天就好。”
闻鹤垂着眼握住他脚踝,挺轻地摩挲几下,似乎在确认肿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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