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圆:“?”
懂,爱心晚餐是吧?
卤蛋不着痕迹地瞪眼闻鹤,发现这人眼珠子就没有刻不在柏生身上,浑然没有注意到自己,从鼻子里呼出口气,开始恨铁不成钢地上去摸柏生,“给看看,除腿还有哪里摔到没有?哎唷……怎会这严重啊,真是……”
都快给他心疼死,看这小腿小胳膊摔。但方圆不能说。
最近不仅柏生憋屈,他也憋屈啊。他个经纪人,看着自家艺人拍戏,受这多伤,吃这多苦。这是柏生工作,作为演员工作,他费劲完成是他职业素养,剧组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演员要对剧组工作人员负责,对整个作品负责。这些道理方圆怎可能会不知道。
柏生瞬间改口:“…………大中午,怎?”
他这才发现闻鹤站在边,手里那小粥不知道凉再热多少次,估计是看柏生睡得呼呼,没舍得叫醒。
方圆大早来到这,发现闻鹤竟然端着粥在外头等候时,那感觉,仿佛天上来道神雷瞬间把他劈成毛蛋——他不就少来个晚上!就个晚上啊!!就被闻鹤趁虚而入,这两个人背着他暗度陈仓、不知行多少事,这叫他如何不恨啊!
方圆问:“他什时候来?”
柏生身正不怕影子斜,“昨天晚上。”
感觉到时候场面会相当恐怖……
“嗯。”闻鹤对他轻声道:“晚安。”
柏生也下意识回:“晚安。”
关门前,闻鹤又最后对他强调遍,“明天还在。”
柏生:“……喔。”
“是吗。”闻鹤看着他,又淡道:“想说什就说,只是这样。”
柏生被他看浑身不自在。
闻鹤给他做粥分量很小,估计是怕他吃多伤胃,再待片刻,已经是深夜,闻鹤起身把餐具收好,道:“先走。”
柏生抬脸:“你又要回A省?”
“没有。”闻鹤说,“在这里多待几天。”
可天下谁不护短呢,别人拍戏也辛苦,那是别人家孩子,自有人心疼,他们家孩子自己不心疼那谁心疼啊。
况且……
方圆看眼乖乖任他搓揉柏生,忍不住在心里又叹口气
方圆:“…………你们。你们……”
柏生警惕:“他就是来做饭。”
言下之意就是除饭,其他什都没有做。
方圆真是无语凝噎,“这世上有什是饿吗不能解决,非要自己来做?”
闻鹤:“不样。”
还在就还在,干嘛要特意说遍啊。他又不是小孩子。
虽然话是这说,但柏生抱着大鹅玩偶,整个晚上都睡得特别香,以至于次日早上被卤蛋惊天怒吼吵醒时,人还是懵懵:“怎?大清早!”
“大清早?”方圆气势汹汹地站在他床旁,“你看看现在几点!”
柏生翻手机。
十二点。
柏生追问:“‘几天’,是几天?”
闻鹤没回答,只是看着他,温柔地捋捋柏生乱乱额发,“看你。”
柏生看上去对这个不确定答案不甚满意:“什叫看……”
“待太久话,”闻鹤罕见地说句俏皮话,唇角微微绷直,“会被方圆乱棍打出去吧。”
柏生回想下方才方圆心急如焚脸,默然:“他早上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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