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嘴仗打得正欢,忽然管家来报,“先生,少爷,门口不是补课老师,是……是隔壁张小姐。”
沈清浅从容挥手:“把门关好,不准放她进来。”
柏年眼睛亮。
后妈刚来时候,离得近几家挨着送水果,美其名曰要搞好邻里关系,以身作则和善亲邻。
现在后妈这个避讳样子,绝对是惹事。
“都四点,睡什午觉,先补课。”
柏年:“在长身体,需要充足睡眠。”
沈清浅拿出手机:“那告诉晟修,说你下午四点不补课要睡觉。”
柏年:“就知道拿爸威胁,没有爸你是不是不能独立行走?”
沈清浅:“是。”
忽然,门外响起阵急促门铃声。
柏年眼神暗,这个时候来人,肯定是后妈给他找家教。
他爸不在家,他般都不鸟家教,家教连他房间都进不去。
但是这个恶毒后妈说,如果不好好上课,就要告诉他爸,让他爸扣他零用钱。
听听,这是人说话吗?
后妈心思缜密,惯会笼络人心。
他上下打量下沈清浅,后妈不是离家出走吗,怎又回来。
怕不是酝酿什阴谋诡计?
柏年将天天交给保姆,让保姆带去卫生间洗脸洗手,看向沈清浅,“你又回来干什?”
沈清浅柔柔地说道:“儿子作业没做完,爸爸担心。”
柏天天到家,直接奔着柏年跑过去。
小短腿儿跑起来哒哒哒,像只小企鹅。
柏年把抱住弟弟,看见天天满脸泪痕,问道:“怎回事?又被后妈欺负?”
柏天天仰起肥嘟嘟脸,张嘴咬两下空气。
柏年:“又碰见狗?”
整天装模作样,今天终于露出马脚。
俗话说,敌人敌人就是朋友,柏年三两步跃到门边,欢欢喜喜地去开门。
门打开,只见邻居张美娟抱着孩子,带着群人、三只狗,气势汹汹守在门口。
“张姐姐,什事啊?”
张美娟是个小明星,说话细声细气,平时见面还比较客气,现在气得
柏年:“……母狐狸!”
沈清浅愣,以前都是被骂目中无人,尾巴拽上天,第次被骂母狐狸,还有些稀奇:“你爸是公狐狸,你是小狐狸,天天是奶狐狸。”
家子狐狸。
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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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浅看眼柏年,也想到零花钱。
豪门大少零花钱应该不少,如果他提出帮助柏年代管零花钱,不知道柏年会不会同意。
柏年打个哈欠,“去睡个午觉,补课事等睡醒再说。”
沈清浅也是过来人,看这崽子就知道他在想什。
睡觉是假,逃避补课是真。
柏年:“……”
他就不该多嘴问句。
怎半天不见,后妈嘴皮子忽然就变利索,句句扎心。
之前他出言嘲讽,后妈除表演西子捧心,毫无还嘴之力,现在有种青铜变王者既视感。
面对后妈陡然变化,柏年百思不得其解。
天天刚学会走路时候,被邻居家狗扑倒过,从此之后,他就怕狗,吉娃娃那样小狗都怕。
保姆赶紧上前解释,“刚刚出去遇到狗,是沈先生救们。”
柏年轻嗤声,救?
需要这夸张?
不就赶走几只狗,又不是赶走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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