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宇歌:“你自己想想,究竟是你们离谱,还是离谱?”
邱逸:“……”
章宇歌:“你刚说,要表演吃戒尺是吧?需要调味料吗?”
邱逸:“……”
两人不敢大声说话,既然看不见,章宇歌将头贴在门上,仔细听着外面动静。
沈清浅见对方愁眉紧锁,牙关咬紧样子,心脏狂跳。
看对方样子,好像在酝酿情绪,铁心要把他狠狠教育顿样子。
“轻点,好吗?”
沈清浅原本伸出是右手,他将右手缩回来,换上左手。
琥珀色眼眸琉璃般澄澈,祈求眼神好似讨食小猫,可怜巴巴。
之后,这块戒尺直放在书房最显眼位置。
犯下严重错误会被脱裤子打屁股,成为柏家不成文规定。
这次犯错,柏年难逃打。
但,他和沈清浅是协议婚姻,于公于私都不能打他。
沈清浅竟然主动递上戒尺,主动要求挨打。
他本人对自己吸引力毫无所知,澄澈懵懂眼神更让人挪不开眼。
柏晟修将戒尺接过来,拿在手中掂量下。
戒尺是他买来吓唬柏年。
刚开始当爸爸时候,他不懂怎教育,相关书籍看堆,真正遇到年年和天天调皮时候,镇定自若表情下满是手足无措。
大哥大嫂刚去世没多久,柏年正值中二叛逆,竟然学会抽烟、逃学、打群架。
柏晟修眼神暗,有些怀疑自己听错。
沈清浅雪白如玉手掌捧着戒尺,头微微仰起,呼吸很慢,错不错地看过来。
眼尾氤氲着红晕,眼神暧昧又朦胧,副任君宰割柔弱模样。
柏晟修步步踩实,慢慢走过去。
沈清浅觉得,柏晟修有些像他爸,随时板着脸,凶神恶煞,做起事来视同仁,就算是亲儿子也不留情面。
休息室门隔音效果不错,办公室内两人交谈声音很小,听不太清楚,忽然,门外响起“piapia”两声巨响。
章宇歌捏紧拳头,眼睛睁得大大。
眼眸在黑夜里亮晶晶,他瞪着
柏晟修深吸口气,转过身,“砰”地将休息室大门关紧。
黑暗中,章宇歌和邱逸吓跳。
柏晟修不让看。
章宇歌和邱逸耳语:“你说,修哥打老婆,算不算家,bao?”
邱逸:“……你别太离谱。”
……难道沈清浅真如章宇歌说那样?
柏晟修呼吸有些重。
有没有种可能,他是个喜欢挨打商业间谍?
怎越想越离谱?
什乱七八糟……都是被章宇歌给闹。
他拿着戒尺,实在下不去手。
但又不能轻易将他放过,总要让他长点记性。
于是,柏晟修在他屁股上打几下,小惩大诫。
屁股是脱下裤子当着天天面打。
他确定自己下手不重,但柏年被打后,周都没有和他说话,从此之后,也规矩不少。
好在他爸吃软不吃硬,主动认错领罚要比强词夺理争辩容易蒙混过关。
比如此时此刻,对面站是他爸,他手心挨几下,这件事就算。
要是等着他爸腾出时间,屁股非给他打烂不可。
沈清浅故意做出乖巧模样。
他长相柔弱,这份乖巧带些媚,嘴唇粉嫩微翕,眼尾勾起,带出种动人缱绻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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