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他也去公司,在办公室挨打总比在家里当着这多人挨打体面多。
后妈下午在他房间来转悠,原来是来看笑话!
真他后妈阴险!
柏年气得像只带刺河豚,自,bao自弃趴回沙发上。
柏晟修拿起戒尺,在柏年屁股上piapia打两下,“希望你记得。”
柏晟修从沙发上站起来,米九个子,压迫感十足,“外裤脱。”
柏年双手捏在腰带上,满脸涨得通红。
“爸,和你说个悄悄话。”柏年靠近他爸,作垂死挣扎,“后妈好像失心疯,知道要挨打,在家又唱又跳下午,你要不要先带他去医院看看?”
柏晟修:“……不打他。”
柏年瞬间炸毛:“为什?!大家起犯错,凭什他不被打?”
他看向后妈,眼神复杂。
不是搞定吗?
沈清浅移开视线。
柏晟修压着嗓子,声音低沉:“要请你过去?”
柏年看眼厨房,家里阿姨全在厨房里,虽然没出来,但对于客厅发生事,清二楚。保姆抱着天天坐在边,后妈挨着天天。
柏年下意识舔下嘴唇,他先看眼后妈,后妈并着双腿坐在沙发上,看起来很乖巧。
不是不打吗?
他拖拖拉拉走到柏晟修面前,抬眼看眼柏晟修,才道,“不该个人和两个人打架。”
他想半天,才想到这个原因。
柏晟修应该是怕他受伤。
!
他爸虽然严厉,但是特别公正,要打起打,不打那就都不打,从来不会在家搞宠妻灭子勾当。
柏年心情也跟着舒缓许多。
晚上吃饭时候,柏年还多吃碗饭。吃完饭,柏年回房间玩游戏,沈清浅陪着天天在休息室玩玩具。
沈清浅打算这几天继续和柏天天起睡,到时候外出录制节目,大半个月都不用担心夫夫运动。
打得不痛,声
柏晟修心想,不打他才是对他最大惩罚。
表面义正言辞:“下午已经打过。”
柏年:“在哪里打,怎不知道?”
沈清浅插话:“晟修办公室。”
怪不得后妈下午不见人,原来是去他爸公司。
全家都知道他要挨打。
柏年哀求道:“爸,都十六。”
“都十六,遇事还这冲动?!”柏晟修说道:“下手不重,让你长记性。”
如果轻轻放过,柏年下回还要再犯,小惩大诫,给他个提醒。
他下次再遇到这样事,至少会考虑后果。
可是那两个人那弱鸡,完全不是他对手,别说两个,五个他都敢上。
柏晟修似乎对他回答还算满意,教导道,“以后再遇到这种事,冷静动脑筋,不能冲动,如果对方手上有武器,马上跑。”
“哦。”柏年诚心受教。
教育完儿子,柏晟修拿起戒尺,指着沙发,“趴那里。”
柏年倒吸口凉气,“还打啊?”
吃完晚饭没会儿,柏晟修回来。
他回来,就坐到沙发中间,“把阿年、天天、沈先生都喊出来。”
柏年从楼上下来时候,看到就是柏晟修手里拿着戒尺,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周身散发出股生人勿进气场。
柏年心里咯噔,走路都变得小心起来。
“阿年,今天问你问题,你想好怎回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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