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他没看见,何宇轩像只舔狗似得,整天围着浅浅。
浅浅看都不看他眼。
“既然是协议结婚,就总有协议结束那
“你带作业做多少?”
柏年:“……”
他爸真被后妈带坏,都开始问他作业。
柏晟修洗完天天,掐着时间给天天讲个挖掘机努力学习挖大土睡前故事,和两个儿子享受五分钟天伦之乐,立刻风尘仆仆赶往爱人那里。
只不过走到楼下时候,遇到个不速之客。
后妈手段那高,把他爸迷得五迷三道,他爸走得才有鬼。
后妈也是勇,录节目还把他爸勾过来,也不知道明天起不起得来。
不过他爸能幸福,他也高兴,“爸,你明天也可以把天天送来,可不能憋坏自己。”
柏晟修:“……”
“明天说不来就不来。”他说完,抱着天天去卫生间洗澡。
“可以是可以。”柏年眯着眼,“爸,你要和后爸睡?”
柏晟修将天天洗漱用品拿出来,耳根稍微有些热,“嗯。”
柏年:“就睡今晚还是明晚也来?”
柏晟修:“只有今晚。”
以他克制力,说明天不来就不来。
因为事先打过招呼,牛牛和郁宝交接非常顺利,大眼斑雉也被柏晟修随便找个花棚关进去。
只不过在柏年这里有些不太顺利,因为青春期叛逆儿子问题很多。
柏年抱着双臂,心情复杂地看着忙得汗流浃背柏晟修,“爸,你什时候学会换床单?”
他爸进屋后,就将弟弟交给他,还将弟弟使用物品拿大半过来。
家里佣人那多,他爸在家连扫把放哪里都不知道,但此时此刻,他爸动作利索得好似在酒店打过三年黑工。
何宇轩藏在暗处,像个幽灵似尾随在柏晟修身后,冷不丁冒出句话,“知道你和浅浅是协议婚姻。”
柏晟修眉头皱,这隐秘事,他怎知道,难道是浅浅告诉他?
“知道又怎样?”在外人面前,柏晟修沉着脸,摄人气势倾泻而出。
纵使在黑夜里,他身上自带上位者压迫感让人不可忽视。
“知道,又怎样?”
柏年也相信他爸自制力,他跟在后面,小声道:“爸,那个何宇轩不太对劲。”
何宇轩像个花蝴蝶样围着后妈转,他全都看在眼里。
“为争夺后妈身旁座位,何宇轩竟然和只鸟打架,还打输,你说可笑不可笑?”
刚刚才将大眼斑雉扔进花棚柏晟修也觉得很可笑,何宇轩连只鸟都打不过,不知道谁给他勇气来争夺浅浅。
虽然他看不起何宇轩,但这不是柏年这个当儿子该操心。
柏年:“明天弟弟还是和后爸睡?”
柏晟修:“嗯。”
柏年:“那这些东西怎办?明天谁来换。”
柏晟修:“来。”
“你就不嫌麻烦?”没等对方回答,柏年又问道,“你明天来还走得?”
为和后妈共渡二人世界,他爸真有些走火入魔。
虽然不是亲生,但柏晟修在大儿子面前积威已久。
个冷淡眼神瞥过去,“要不你来?”
识时务叛逆大儿立刻转换话题,“为什今晚天天跟睡?”
柏晟修将床单铺平,换好枕套:“你这个当哥哥,陪弟弟睡晚上,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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