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年坐着没动,过会儿,他眯着眼道,“说,你是不是故意?”
沈清浅:“啥?”
柏年错不错地盯着后妈脸,沉声问道,“是不是故意卖惨,骗学习?然后以此折磨?”
沈清浅:“……嘎?”
豪门家大少爷是不是有什毛病。
可恶。
沈清浅趴在沙发上,送上来自后妈关心:“你们学校最近是不是没什作业?”
闲得慌?
柏年气愤道:“怎没有?!多死!”
自从他决定认真学习参加高考,不仅要学习新知识,还要补落下知识,他都好长时间没睡过懒觉。
柏年眼睛眨,后妈今天怎,洗心革面?
面对嘲讽居然没有嘴回来,还表现得这逆来顺受?
被他爸睡服?
“切,真会享受。”柏年坐下后,拿起颗车厘子,放进嘴里。
沈清浅有气无力道:“要不们俩换换,这个福让你来享享?”他小声嘟囔:“少年不识愁滋味……”那样子,好似饱经风霜男人。
沈清浅不想回家,妻德培训班结束后,让司机将车开到公园,他在公园长凳上坐到天黑,直到肚子饿得咕咕叫,才坐车回家。
他心里烦乱,又矛盾,个人待着,想得更多。
车开进车库后,沈清浅带着八块名表、银行卡上百多亿,迈着沉重步伐走进客厅,然后“啪叽”下,栽倒到客厅沙发上。
阿姨们端茶端茶,送点心送点心,点心旁边放着切好水果,把沈清浅伺候得像个豪门阔少爷似。
沈清浅愁眉苦脸地拎起块口酥放进嘴里,咔嚓咬碎。
“骗你学习是为折磨你?你究竟是怎样脑回路才能想出这脑残理由?”
柏年也察觉自己失言,脸瞬间红得像个石榴,胡搅蛮缠岔开话题,“你迟早死在爸床上!”
沈清浅:“……”
柏晟修回来时候,正好听到这句,语气严肃道:“年年,怎和爸爸说话?”
柏年撇撇嘴,
他年大少爷言九鼎,答应事就定要做到,还要做到最好,要是高考成绩拉胯,他脸还要不要啦?
他当初脑子进水,为什要答应后妈好好学习?!
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沈清浅懒洋洋道:“你不去写作业,还有闲心在这里和聊天?”
逆子快走开,爸爸今天心烦。
“……”柏年眼睛睁得大大:“你别得便宜还卖乖,仗着爸宠爱不知道天高地厚,你知道多少人为接近爸来讨好吗?”
以前奶奶给他爸介绍相亲对象,哪个不是巴巴地讨好他,那些阿姨看到他时候,个个温柔细语、善解人意,各种嘘寒问暖,他要天上月亮不会给他摘星星。
哪像后妈,嚣张跋扈,尾巴能拽上天,张嘴好像是刀片做,说出话句句扎心。
不仅不关心他,动不动就嘴他。
和后妈斗嘴,次也没有赢过。
要是处理感情能像赛车那样简单就好。
柏年放学回家时候,正好看到后妈这堕落画面。
大少爷书包扔,嗤笑道,“爸要是看到这个没骨头没规矩样子,能把屁股打烂。”
沈清浅撩起眼皮,懒洋洋地看柏年眼,没有说话。
他现在愁死,没有心情和大少爷斗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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