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喜识怔然地推推眼镜:“是,说过,字不差。”
景势:“?”
“你为什要说啊,欸?”景势站回正常姿势,黑眼圈都快跟着脸起变绿:“你可是总裁啊,你为什要说……”
江堰:“总之就是说。”
景势:“废话都让你说那说什啊!!”
“您,”江堰寸经纪人面色沉重地点头:“辛苦。”
经纪人惨笑声:“凑合过吧,还能离咋地。”
而且,他越来越觉得景势是否忘记什,明明开始目是别乐吧?这都好几次,别乐压根就不在,为什还非得来小江总面前丢人现眼下,难道景势觉得这样非常快乐吗,他真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也就不想,反正切都能用脑子不好这个理由解释过去。
“好别说!”景势低吼声,缓缓站直身子:“来这里,是想让你知道,已经不是以前,已经成长……”
他边咆哮边转头看经纪人,黑漆漆眼圈中都透露着深深迷茫。
“都说多少次,”他经纪人叹口气:“为什你就是不听,非要来自取其辱呢。”
江堰挠挠脑袋,选择和在场第三个正常人沟通:“所以他今天到底是来做什?”
景势经纪人转转视线,似乎都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大概是觉得自己成功试镜上节目,扳回城,认为不靠你照样能风生水起,所以来炫耀下吧。”
景势继续咆哮:“才不是!”
再度惨笑声,低沉道:“你没想到吧?觉得会把打击得蹶不振吧?觉得会从此爬不起来吧?告诉你,不可能!”
江堰:“没有哦。”
“别开玩笑!”景势从鼻腔中哼出声,眼神顿时锋利起来:“别以为不知道,你拿着把柄,就是想看痛哭流涕,想看跪在你脚下求饶,想看寸你摆尾乞怜——”
江堰:“不是,比较想看你跳草裙舞。”
景势:“?”
梁喜识:“你干什,别上来,来人啊,救驾——”
经纪人:“景势,你疯?你给回来!!”
又是阵兵荒马乱、鸡飞狗跳。
终于,景势冷静下来,江堰坐在办公椅上,有些忧心忡忡地看着他。
自己要是
突然,他猛地站起身来,背身,缓缓侧头,露出个沉沉自信微笑:“说过,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而这,只不过是个开始!”
他话音落下半天,却没有任何人回应。
景势仍维持着这个有些别扭姿势,沉沉开口道:“为什不说话?喂,为什沉默?”
“倒不是什,”江堰伸出手示意下,真诚道:“这句话昨天说过。”
经纪人:“这……”
经纪人面上无欲无求,佛道:“是这样。”
“就算是,”景势狠狠握住拳,低喝道:“为什要把心里话说出来啊!”
经纪人:“……”
江堰:“……”
梁喜识:“……”
“就是你试镜时跳那段。”江堰非常贴心地解释:“马戏团看都想以年薪三十万收你为徒。”
梁喜识忍不住:“噗。”
太缺德,小江总实在是太缺德。
景势:“……”
他静三秒,再次咆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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