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迅速面无表情地把江堰头按下去.
江父来叫孩子们去泡温泉时,走进江堰房间,就看到四个人齐刷刷地坐在桌上斗地主。
江裴凉坐在主位上,面色沉凝,骨节修长手指护着牌,面前已经摞叠好高小瓷盘;江堰则在他身边紧蹙眉头,十足认真地观察牌色;余下两人画风就更不同,进门就是阵鸡飞狗跳、人仰马翻:
“别啊——”江朝撕心裂肺嚎叫着试图赖账:“裤衩都快输没啊!!淼淼,淼淼,你真忍心吗?!你看,看着脸——”
江淼缓缓转过头,凝视着她二哥脸半晌,抬抬手:“抱歉,再丑也不行。”
这个想法出现地太过突然,江裴凉很快把它丢开,有些自嘲地摇摇头。
……按这样说,江朝不更不像。
他视线扫扫,竟又定在江堰脸上。
江堰唇形饱满,还有小小唇珠,此刻微微抿着,被热风熏有些干燥,但颜色很浅,透着健康粉。
江裴凉看片刻,喉结微不可见地滚滚。
怎突然就快进到大哥帮他吹头发??
他幡然醒悟,嘴角又开始瞎jb上扬,但很快就被股巨力给压制下去,险些戴上痛苦面具——
江裴凉这新晋手艺人估摸着是没干过这精细活,这力道堪比鲁智深倒拔垂杨柳,再重点就可以把他头发全部连根拔起。
“大、大哥……”江堰说:“轻点轻点。”
江裴凉手僵下,很快放缓下来,整间房间顿时只充斥着吹风机轰鸣声。
又问:“要打牌吗?”
江裴凉眉毛蹙:“玩什?”
“会可就多。”江堰道。
江裴凉顿顿,嗓音冰凉:“是。”
“没错。”江堰不知从哪挖出来副□□,面色沉凝,手指灵动,哗啦啦洗牌,副专业风采,随后挥,将牌摞在二人面前,自信笑,道:“先生不才,小猫钓鱼,未逢敌手。”
江裴凉不声不响地在炸弹之后丢出来水漫金山两张3,身旁江堰顿时眼睛亮,把最后两张牌拍出来:“赢!”
江朝气到差点十年脑血栓都发作:“江堰!
他几乎能想象到内里芳香与甜美,让人不由得——
就在此时,江堰突然开口,叫道:“大哥。”
江裴凉:“什事。”
“有点饿,”江堰肃然道:“好想吃韭菜盒子哦。”
江裴凉:“?”
江堰在热风中昏昏眯着眼,江裴凉眼神微凝,视线终究还是落在他脸上。
从前也不是没有仔细看过,但现在距离拉近几分,倒是更清晰。
江堰眼型偏圆,内双,瞳仁又大又黑,看起来很乖;鼻梁高挺,鼻尖微微翘着,很神气样子;脸颊肉微鼓,离得这近都没看出有什不好看地方,笑起来时眼睛弯弯,很可爱。
江裴凉尽量轻柔地抚过他额角,沉沉想到。
但江家家都是较为狭长上挑眼型,从头到脚,江堰确和他们都不太相似。
江裴凉:“……”
“咦。”江堰见他不说话,连忙找补:“难道大哥你更想玩斗地主?”
“算。”江裴凉移开视线,没看他,只冷道:“先吹头发吧。”
江堰呆住:“蛤?”
脑门被大哥凉凉手撸过时,江堰还觉得自己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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