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堰:“?”
他求知若渴大眼睛熄灭。
大哥今天心情不好样子,虽然不知道为什,但男人每个月总有那几天,他应该学会习惯。
要去地方是连老板推荐大型商场,说是里头H省特有小玩意儿很多,江堰和江裴凉走下楼去,就大厅里看见穿着整齐正守株待兔顾宴。
顾宴笑眯眯道:“父母也催带些东西回去,正好顺路,起走吧。”
“……”江裴凉没说什,冷着脸打开灯。
有光线,江堰这才惊喜地发现,原来黑得媲美锅底不只是大哥脸,还有大哥眼圈。
“大哥,”江堰跟着他起走到卫生间里去,“你昨晚熬夜啦?”
江裴凉面无表情地打开流水开始刷牙。
“大哥,”江堰在镜子里偷摸瞅他,“你心情不好啊?”
……可现在都快九点,江裴凉房门仍紧闭着,点动静也没有。
江堰嗑着瓜子动作停下来,脸色蓦然凝重起来。
别是出事吧?
不想还好,想到这个可能性,江堰脑瓜里就闪过各式各样独居老人疾病发作无人发现社会新闻,连忙站起身来,颤抖着呼唤:“大哥,你在吗?你应声,你有事吗——”
门唰打开,江裴凉站在他面前,面色黑得可以媲美锅底。
次日清晨,江堰从床上醒来时,面对着满目灿烂窗景,不但没有心旷神怡,甚至还觉得自己从身到心都好生疲惫。
他瞪着眼瞅天花板,终于下定决心,像个行尸走肉般直挺挺坐起来。
江堰:“……”
怎感觉不可言说地方隐隐发痛。
作为霸总,他向具有求知精神,于是蹦到卫生间去脱裤子,费好大劲儿看,他左边屁股蛋儿上有个若隐若现红手印。
“也不是不行,”江堰很不给面子,“可是记得你爸现在不就在H省。”
他消息网络十分发达,这点信息还是知道
江裴凉扫他眼,把水吐。
“大哥,”江堰又绕来绕去,“你身体不舒服哇?”
“吱”声,江裴凉把开关拧紧,淡淡道:“现在还不是夏天吧。”
江堰没能理解,睁着双求知若渴大眼睛:“什夏天?”
“不然怎会听到有蝉在直滋儿哇。”江裴凉冷冷道:“吵死。”
江堰胆比针尖小,顿时往后蹬蹬退两三步,还没来得及说话,又被江裴凉单手薅回来,在原地晃悠两下才站稳。
“大早就这有精神?”江裴凉冷冷地道。
“早起鸟儿有虫吃。”江堰吭哧吭哧道:“而且大哥昨天不是说,今天去买特产。”
工作已经收尾差不多,二人原本规划是今天买伴手礼,明天就打道回府。
江堰还特地定个闹钟,没想到今天竟然是大哥掉链子。
个晚上没消,看样子是下狠手。
江堰:“?”
难道他昨晚梦回童年时光自己把自己屁股抽肿?这不能是吧!
桌上时钟显示着早晨八点,江堰踩着拖鞋哈欠连天地洗漱完,在客厅里玩好久小游戏,发现今天江裴凉很反常。
在没有工作情况下,他大哥作息非常阳间,甚至说得上老年,早睡早起;工作日更是如此,即使前天晚上工作到凌晨,第二天也会在八点左右洗漱完毕,雷打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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