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江堰点开视频,门口站着个风尘仆仆女人,虽然掩不去岁月痕迹,但依旧能看清她年轻时美丽,“您找谁?有什事吗?”
门前中年女人抬起头,口齿清晰道:“来找儿子。”
每天熟,健康又长寿。
保持着这个姿势,江堰闷闷且委婉地说:“大哥,你这……”
江裴凉:“什。”
“这,”江堰目光绝望:“这有悖孝道啊。”
江裴凉:“?”
江堰听他没有要大做文章意思,顿时松口气,放开正在地板上建造长城脚趾头,随时打算夺门而去:“那先回去……”
他话还没说到半,就感到自己后颈覆上只冰凉手,力道不轻不重地往下压。
他被迫弯下腰去,随即,阵衣物簌簌声,面前压来片黑影——
江裴凉转过来,挺直背,压着他后颈,把江堰脑袋往自己肩上按,二人脸颊轻轻擦过,碰触,互相触即离地交换热度;接触时间实在太过短促,甚至让人感觉这只是个偶然意外。
动作静止,江堰额头靠在他大哥宽阔坚实肩上,整个人呆若木鸡。
,转过头,错不错地沉沉看着他。
江堰像是被定在原地,阵慌乱同时,竟然还有功夫想,人和人脸蛋是真不能概而论。
同样七彩大灯笼,同样七彩灯光,江朝被照就像是夜店里业余DJ,随时都要高歌曲《酒醉蝴蝶》;灯光照在江裴凉侧脸上,晃出无数闪烁光晕,反倒衬出种迷离错觉来,似乎他哥那双黑沉沉眼在闪闪发亮。
江裴凉就看着他,也不说话,江堰不打自招:“怎、怎,刚刚没干什……”
江裴凉说:“你闻。”
“你现在说是兄弟情还来得及。”江堰又把头往他脖颈里埋点,觉得自己之前雄心壮志简直等同于放屁:“你再这样,真……”
真受不!这是人该承受事吗?人不能,至少不应该!要不是江裴凉现在名义上还是他大哥,他早八百年就扑过去!!
江裴凉垂头看着江堰瞬间又红半边脑壳,小鸡崽样扭扭地拱在自己怀里,忍不住又低低笑两声。
他启唇,正打算开口,就听到寂静夜里,江宅大门突兀地响起铃声。
江堰猛地个弹射从他怀里扎出来,也不在意什合不合理,疯跑着去开门。
“好。”江裴凉漫不经心地说:“闻吧。”
江堰:“……”
闻个屁啦!!!现在还闻什闻!!他要死!!!
江堰在心中咆哮,不忘麻木地摸下自己刚刚擦过脸颊。
……妈,他就知道,他又熟。
斩钉截铁句话,嗓音也是贯淡漠,不知为何却被江堰听出点小情侣之间故作谴责意味来,顿时脑袋更昏:“没有,没有,只是有点好奇,大哥你用是什洗发水,怪香,所以就只是稍微闻下。就下!”
江裴凉仍是直视着他,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微微勾勾嘴角。
“闻出什味道?”他问。
江堰老实巴交地垂着头,视线游离:“没,没闻出来。”
“也是。”江裴凉微微抬起身,语气平淡道:“只闻下,怎会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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