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喜识:“……”
二人说话片刻,秦玓就以踩着风火轮般速度跌四跤。
梁喜识本来想说什来着,看到这惨绝人寰
毕竟世家子弟归世家子弟,就算同样是身世显赫,也是要分个三六九等。如果像以前原主那样能力弱,大家就默认他只是个啃啃老米虫;而像大哥这样能力出众,就会单独隔离出个小圈子,互相交换利益,缔结合作关系。
“哇。”江堰非常实诚地张大嘴:“没想到爸那看重哦。”
“倒也不是。”梁喜识高情商道:“在此之前,您家里只有您个没有参加过。”
江堰:“……”
呜呜,原来只是从不及格上涨到及格线吗。
江母寸步不让,英勇无畏道:“电源被拔掉,所以它现在是不会自动断电。”
“……”这样完美闭环逻辑使江父脸色也缓缓凝重起来。
电源都拔掉,那水还怎烧起来?!不会吧,不会他媳妇这英年就罹患阿尔茨海默症吧,这实在是太可怕!
“老婆。”江父沉默会儿,才安慰道:“们去宴会之前,还是先去医院体检下吧,早发现早治疗,没事,们都在你身后。”
江母:“?”
交错起来。
这触觉太过新奇,两人专注地闭着眼,没能察觉到远远脚步声传来。
江朝屁股确认没事,但也遭受到些精神上打击,于是蔫吧唧地走在最后头;江淼则跟在他身边,以便于近水楼台先得月地嘲笑他;江父站在江淼前头,让她少说两句;江母最先登上车门,随后就瞧见后排被座椅遮大半面俩个黑压压脑袋。
江母:“……”
“咋?”江父看见她堵在车门口,很是纳闷:“咋不走?出啥事?看看……”
江堰装作没听到这句话,挺着肚肚又到底下去巡视。
秦玓虽然天分不足,但勤能补拙,现在正在练习室内挥洒汗水;江堰面带欣赏地观看他整场唱跳,然后给出个精确结论:“们公司真要完蛋。”
梁喜识:“?”
“不是,小江总,”梁喜识身为男妈妈,还是对自己崽十分护短,“秦玓学习时间才几个月,他非常有潜力。”
“确实。”江堰认同他这个说法,“如果能够重金去闲鱼上购买个小脑就更好。”
谢谢,她现在身后那两个人就是罪魁祸首。
……唉,她为这个家真是付出太多.
江堰回来才知道,自己昨天被带去参加那个宴会,虽然说它表面很普通,会场里冷碟也依旧那难吃,但它意义重大。
“你再说遍,”江堰有些纳闷:“这代表着什?”
“简单来说,”梁喜识努力组织下自己语言,“就是以后上流商圈会带你起玩意思。”
他话音未落,“砰”声闷响,平日里娇弱不堪江母就以千钧之力撑住车门,眼神凶狠,整个人呈个“大”字,堵严严实实、密丝合缝,颇有些夫当关万夫莫开气势。
江父:“?”
这是在干什!
“突然想起来件事,”江母面色凝重道:“们家水烧开忘记关,赶紧要回去看看。”
“怎会。”江父只是笑,笑她真是个小傻瓜:“水壶是自动断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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