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你说裴凉啊?哎呀都不知道怎说这孩子,帮呢又不需要帮,那天竟然还说公司经营不善,帮提高几个利润百分点呢……不多,不多!也就几个亿吧,这孩子就是不爱听话,老爱自作主张,都不知道拿他怎办好。”
“啊?你说淼淼啊?她之前办内画展,都看不懂啊,画什东西都不知道!就是国外洋人审美观就是很奇怪,洋人怎那喜欢想都想不明白,还非要花那多钱去买?真是不知道买来做什,们家挂都不让挂。”
“噢哟,小堰啊。他那个公司开始给他时候才屁点大……都没管过这孩子,唉,实在是很不成器,娱乐公司嘛,再大能大到哪去?是吧,反正不懂,那个商会直邀请他,都帮他拒绝。唉,都是年轻人东西……”
“朝啊?朝就是爱玩,成天跑出去野……你问他挣
江裴凉看着江堰对着字条呵呵傻笑不停,轻轻揉揉他脑袋:“那高兴?”
“高兴。”江堰扑起来抱住他:“可太高兴!”
江裴凉多年坚持锻炼,腰力过人,这大个小伙子蚱蜢般扑上来也能抱个稳,两人晃悠悠转几圈,正打算吧唧下,就听到门口传来轻轻敲门声音。
“小堰,裴凉。”江母非常识大体,明明门是开着,但手虽然进来,头却没有进来,仿佛在门外扎个马步,只为让自己不看到不该看到东西,渺远声音从门外幽幽传来:“吃饭。”
江堰:“……”
闲着。”
江裴凉也不问他为什,只是说:“好。”
算命摊子前人依旧很多,爱马仕哥今天换身黄灿灿GUCCI,在看见他们二人时候,眼皮掀,快速扫遍;随后毫无异色地拎起笔,没有停顿地唰唰在纸上写下几字,信手递过来。
“五百。”他张开五根手指。
江堰拎着那张字条闷头走路,都快走回厢房还是有些不敢打开;江裴凉倒是早就看完,面色毫无异常。
是他错觉吗,他为何从江妈妈语气中听出几分不应该存在卑微。
这儿斋饭肯定是没有酒店里那样奢华,来借宿人家不多,拢共就那几家,干脆就在僧人们吃饭大厅角落加摆几张圆木桌子和竹椅子,竹木清香,禅声阵阵,合着钟声和门外潺潺流水蛙鸣声起进食,倒也别有几分雅趣。
领他们进来小主持递张小牌子,上头写着个“1”,他摸摸脑袋,解释道:“1号桌在那边拐角地方,因为你们吃还是和们有点区别,菜肴要更多点,准备更适合些,所以就用号码区分开,就麻烦你们多找找。”
家子人除江朝都在,江父拿小牌子,找到圆木桌,发现旁边那桌竟然是A省熟人。
但看样子,应该不怎对付,因为江堰刚坐下去,就听到江父在和对面那个中年男人互相凡尔赛以示敬意:
“跟上次批语模样。”江裴凉道:“你呢?”
江堰深呼吸下,慢吞吞地打开字条——
在看到上头内容时,他心像放下颗大石头,再坐上朵云,顿时缓缓漂浮起来。
【家庭和睦,琴瑟和鸣,此生不孤,繁花似锦。】
此生不孤,繁花似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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