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耐心听他说说闲话。
陶然沉浸在自己设定里,没注意到晏池身体僵硬瞬,眼神甚至泛出些许冷意。
他是会下棋,围棋,象棋尤为精通,别棋类也都多少懂些。
但这都是老头子亲手教,就连那个男人都不知道。
这人……是从何得知?
陶然小心翼翼道,这算是走步险棋,毕竟贸然提起另个人,生怕引来反感,但这确实是原主母亲遗愿。
想全那份提携关怀之情,也想托他,好生照顾下自己还在襁褓中孩子。
韩诚德嘴唇微颤,眼中甚至有点点湿润泪意,轻轻摩挲着玉佩,突然伸手把将陶然揽入怀中。
连自己洁癖都忘,可沁入鼻尖却只有浅淡沐浴露清香,清清爽爽,就跟那双眼睛样,干净透彻。
“这是收到最好礼物。”
下头,有些不好意思道。
日记……自然是编。
不过她临终前心心念念着这位老人却是真,后悔自己没有听他话,后悔自己轻易就被那个男人骗去,后悔以后没法亲自看着孩子成长……
偏偏又觉得没脸去见他,思虑过重,病情恶化得更厉害,整日精神恍惚,哪里还有什心思去写什日记。
但是这种种因素加在起,陶然不免对这个老人也颇有好感,真完全当成位长辈来尊敬,眼底濡慕之情不容作假,几十年老人精,自然能看出其中真情。
他调查自己?
还是……哪方人?
陶然朝人眨眨眼,丝毫不在意自己被他握得有些生疼手腕,笑道,“母亲礼物是带到,但是礼物,您可也得赏脸看看。”
“是什?”韩诚德看他下,身上显然没有再能藏东西地方,却也笑容不变,纵容着面前调皮晚辈。
“给你介绍下,”陶然把默默站在他身后晏池拉出来,献宝样地推到韩老面前,骄傲道,“这是专门为您寻来大宝贝,您最近不是技痒吗?您那水平高,又没人敢跟您下,他可是比得上国手。”
这才是他今天主要目,韩诚德这个人平日里除拍戏写剧本,就是喜欢下棋,而且棋艺高超,下这几十年,说是专业级也差不离。
可身边跟着那些新人影帝们,多是想从他这里学到些经验,打好关系,扩大人脉,却没人能真坐下来,陪他好好来上局。
“你能来,就很高兴。”韩诚德笑着,终是没克制住,伸手抚弄下他那双,跟母亲分外相似眉眼。
“那哪行,心意是必须到。”陶然笑嘻嘻地把手里把玩很久盒子递上去,巴掌大小,看起来袖珍得过分。
韩诚德小心地接过来打开,猛然瞪大眼,呼吸都粗重许多。
里面是块玻璃种帝王绿翡翠,如此珍稀东西,上面却雕刻只卡通图形羊,是他原本亲手送给韩悦。
“妈妈说过,想把这东西还给您做个念想,但是觉得她该是无比喜爱,私心就把那块留给她,这是托人去寻来,找最好师傅雕刻,希望您别嫌弃,就当……是妈妈送您礼物,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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