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酒汤。”陶然冷酷道,“没毒。”
气他不好好顾着自己身体,便半个好脸色都不想给,又想绷着张脸,端出
他脸上神色淡几分,顺从被陶然扶着,进门,刚换好拖鞋,还没想好具体对策,就听到陶然冷声道,“你先去卫生间吐会吧。”
“什?”晏池猛地抬起头,以为自己听错,“吐什?”
“酒。”陶然脸色还是臭臭,“赶紧去,把酒都吐出来。”
“这怎可能吐得出来?”晏池有几分好笑,整个人又不自觉放松下来。
“不准讨价还价,”陶然冷着张脸,把他直接推进厕所关上门,“能吐多少吐多少,感觉难受就对,看你下次还敢背着喝酒!”
“那怎办?”晏池看着他气鼓鼓脸,有些好笑,“扣钱吗?”
陶然抿抿唇,扭过头去不理他。
个不听话小兔崽子!
要不是打不过,定要把他扯过来狠狠打顿屁.股!
不知道自己身体对酒精不耐受?
陶然好不容易喘口气,想去剧组找晏池起吃饭,结果却扑个空,小寒告诉他人被方文州带走,就打电话去问,顺便调皮把。
“怎过来?”两人下楼,对上笑得灿烂某人,晏池有些惊讶道。
“来接你吃饭呀。”陶然理所当然道,又转身看向方文州,“你们结束吗?”
“结束结束。”方文州连连点头,脸上笑都差点绷不住。
好家伙,这看得真够紧,离开这小会都不行。
自己什身体状况自己心里都没数吗?
晏池站在明亮卫生间里,还有几分哭笑不得。
等他收拾好又洗完澡出来,屋子里飘着股浓浓刺鼻味道,沙发前小桌上摆碗棕褐色药汤,还飘着水汽。
陶然抱台笔记本,盘腿窝在沙发里,听到声音头也不回地指指那东西,“喝。”
“这什东西?”晏池端起来闻下,眉头瞬间皱起来,这味道可太糟糕。
晏池有些晕乎,没听到他回答也没在意,就这睡过去,等到公寓楼下时候,刚准备开门,陶然就接到个电话。
“是吗?知道,那你发过来吧。”陶然挂电话,跟着钻出车子,扶住晏池只胳膊,“送你上去,另外借下电脑,有些事情要处理。”
晏池酒瞬间醒,甚至不自觉地捏紧拳头。
要来?
之前理由是房子太小,装模作样糊弄过去,这次已经给他换大房子,又许那多好处出来,想来是该来收利息。
“那人就带走。”陶然朝人招招手,拉着晏池就离开,完全没意识到他形象在经纪人心中已经被扭曲成什样。
坐在车上,晏池直紧绷神经终于松快几分,朦胧醉意和些许反胃感觉后知后觉地涌上来,他闭眼靠着靠枕,随着车子摇晃身体,舒服得快要睡过去。
“你喝酒?”突然,静谧车厢里传来陶然略显不满声音,他偏头看去,对上张鼓鼓囊囊包子脸,可以说是狠狠地瞪着自己。
“啊……”晏池点点头,疲惫道,“点点。”
陶然轻哼声,火气瞬间起来,“受伤还喝酒,自己身体自己不知道注意点,话你也听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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