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不死……他竟然真敢……”晏博文两手用力扯,脆弱纸张就被他撕成两半,洋洋洒洒落满地。
“父亲可以慢慢撕,还准备不少,撕到你消气为止。”晏池混不在意道,至于另外那份……
他没有知道必要。
“那又怎样?你别忘你自己签过什。”晏博文强行冷静下来,想起自己手里最大筹码,才稍微轻松点。
份放弃继承权证明书,份继承全部遗嘱,孰轻孰重可不好说。
他知道晏池是说真。
毕竟早在几个月前,他们就已经彻底撕破脸皮闹翻,而两个小时之前,他还试图直接弄死这个算是有血缘关系儿子。
如果晏池想对他做些什,那真是再正常不过。
“你想怎样?弑父吗?”晏博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试着谈判,“说吧,你想要什?”
“哪比得上您啊,能对自己亲生父亲下手,”晏池曲起条腿搭在另外条腿上,“这话说,只是想拿回属于东西。”
然把人给捆成这样,不知道父亲年纪大,身体不好,容易骨折吗?”晏池拖过把椅子,在晏博文对面坐下,态度轻慢语气淡漠,倒是看不出有几分紧张样子。
“知道,下次注意。”严毅站在他身后,默默翻个白眼。
这人恶趣味真是越来越严重。
难道小陶总就只教他些羞辱人手段吗?
还是什奇怪属性觉醒?
更何况老头子还没死,这遗嘱就不生效。
“签什?”晏池颇有些恶劣地看着他,“时间太久,怎记不清?”
“你有什东西?”晏博文嗤笑声,“你怕不是忘,先有老子后有儿子,晏家所有切,本来就该是!是你这个不孝子抢属于东西才是!”
“晏家不是老爷子?他想给谁就给谁。”晏池随意地摊摊手,“而老头子又都给,那想分你点那是大度,不想分你,倒也是理所应当,父亲用这种手段来抢,那就是你不对。”
“都给你?你做白日梦呢!”晏博文被他不要脸给气笑,“再怎样,也是亲生儿子,老东西比谁都懂制衡道理,你以为他就真那信任你?”
“这当然是空口无凭,不过之前回欧洲,找到不少好东西,相信你会感兴趣。”晏池说完,严毅就走上前,把份厚厚东西甩在晏博文面前。
他拿起来仅仅是翻开第页,就不可思议地瞪大眼,鼻息粗重不少,牙齿都发出咯吱咯吱声音,真是恨到极点。
“呜呜……”晏博文挣扎两下,带着凳子都发出几声哐当脆响,应该是想骂人,但却被堵回去。
“瞧,这还要问话呢。”晏池从口袋里掏出把非常小折叠刀具出来,头也没抬地甩出去,割断绳子之后稳稳扎在墙上。
晏博文瞬间挣脱来开,把领带从嘴里抽出,条件反射地干呕两下,然后赤红着眼睛朝他扑过来。
“劝父亲还是坐好,地滑,不小心磕碰,你这个年纪,可不容易好。”晏池不知道从哪里又摸出来把小匕首,在指尖翻花地转。
晏博文脚步生生钉在原地,又瞪他两眼,才不甘不愿地坐回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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