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感觉自己手哆嗦得厉害,盯着那抹红,呼吸都快停滞。
他掏出手机想给张恒打电话,却被突然伸过来大手摁断,然后随手摔进被子里。
“你别闹,让医生来看看……”陶然想去抢手机,晏池也没拦他,只是冷声道,“你想让明天接着上头条吗?随便帮包包就行,如果是别人,那就让它接着流吧。”
陶然都要被这死小孩气笑,可又拿他无可奈何。
他知道晏池说得出,更做得到。
头回吃这样闭门羹,陶然却生不起什气来,更多是心虚和自责,他似乎总是在惹这个人生气。
“晏池,开开门,让看看你伤好不好?”陶然用力拍拍门,喊道,“就看眼……”
“你管做什?是死是活跟你有什关系?反正你也不会关心,你又不喜欢,何必跑过来,让再自作多情次。”晏池声音从里面传来,竟然是意外得清晰。
陶然急要上火,他现在百个不想跟这小孩吵架。
尤其他那话说得强硬,却莫名透出几分委屈来,听得他都要难受死。
,也会感觉心里好受些。
晏池在他注视下,轻哼声,似乎是梦到什不好东西,突然从被子里伸只手出来,在空中虚虚抓挠下,被陶然眼疾手快地在快要磕到床头柜之前握住。
触手肌肤却是冰凉,掌心片湿润,陶然刚想去扯两张纸帮他擦擦,就被那只手用力握住,缩回被窝里,抱在胸.前。
于是陶然就以个极为别扭姿势半趴在床边,很不舒服,却又不敢动弹。
过分钟后,晏池缓缓睁开眼,最初迷茫褪.去之后,看到蹲在他床边某人,脸色迅速冷下来。
如果他叫医生来,这人真能任由伤口这样直流血下去,
再也管不什,陶然又用卡开门,然后对上那双隐隐透出红色眼睛,不自觉缩缩脖子,努力解释道,“还是很关心你,你对来说那重要,如果你出什事,你要怎办……”
晏池眯眯眼,直勾勾盯着他,“你自己听听,还说你不喜欢?”
“那是不样……”陶然有些无力地解释道,越解释越乱,索性闭嘴,反正他那个作者身份,是怎都不想揭露出来。
“让先看看伤好不好?”陶然凑过去,乞求道,“你别激动,也别用力,伤口崩裂会很难好……”
他话头顿住,因为那白色纱布,已经浸出片刺眼红晕。
尤其注意到自己还握着他手,更是生气地甩开,“你回来干什?”
“……听说你受伤,”陶然解释道,结果晏池根本不想听,直接从床上站起身,把将他从地上拎起来,往门外推去。
“你不是走吗?赶紧走,现在就走,反正就是个贪钱小人,占公司好飞黄腾达……”
陶然转过身抱住他胳膊,急急解释道,“从来没那想过你,公司给你是因为只有你才能把它管理好,而且有它傍身,也可以让晏家稍微顾忌下,绝对没有任何贬低你意思,当然知道凭你自己假以时日肯定也能创造出个新商业帝国,但是眼下还是安全最重要哎哎哎……”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晏池推出门,毫不客气地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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