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池坐起身,用力锤下手边跑步机,发出咚声巨响。
想来就来想
而他就是这个笑话里小丑,演着场搞笑独角戏。
这刻,他对陶然,甚至是有怨。
他是自尊心和防备心多强个人啊!
陶然却用那样张单纯良善脸,披上“喜欢”谎言外皮,用着无微不至地照顾和关心将他直紧闭心门硬生生撬开道缝,无比自然地住下来。
又在将他心湖搅得塌糊涂时候,毫无负担地抽身离去。
他睁开眼睛,头顶白炽灯被汗水模糊成白茫茫片,已经看不清具体轮廓和数量。
这种放空感觉令他享受。
可没过会,那种眩晕迷茫褪.去之后,脑子里浮现,却还是陶然脸。
他开心样子,生气样子,替他担心样子,对他满是依赖样子,还有……被他吻到面颊绯红,呼吸困难样子。
这所有切,颦笑就像放电影样,帧帧地在他脑海中回放,越是想要模糊想要忘掉,那些记忆就越是深刻。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仔细回想下,陶然禁不住捂脸,他似乎真在不知不觉中拿女主剧本,这剧情不歪才怪!
好在儿子不是gay,分开段时间,再遇上几个漂亮后宫,自然就能想明白。
而另头,晏家私人靶场里,晏池双手举枪,连着击出数发,枪枪命中靶心。
随后又快步朝前跑到移动靶中间,直到将枪里子弹打空才停下手,随手甩枪,朝严毅走过去,转转手腕,冷声道,“来。”
“还来?饶吧?”严毅苦着张脸,不知道这家伙受什刺激,连好几天,死命地操.他们,现在他那几个贴身保镖真是听到这个字就怕。
还能睁着双无辜眼,无比自然地告诉他,“拿你当儿子,没有非分之想……”
“这个喜欢不是那个喜欢……”
“是你误会……”
那个骗子!
大骗子!
他从未像此刻这样痛恨过自己绝佳记忆力。
这简直太可笑。
这样厢情愿,绝对是他长这大以来,最耻.刻。
就连被晏博文算计,逼到那样绝境,都没让他感觉这难堪过。
自以为是地被在意着,被宠着,被爱着,结果到头来却只是场笑话?
被自己雇主打得几乎满地找牙毫无还手之力,说出去都有些丢人。
可偏偏晏池这人下手狠辣又是毫无顾忌,简直是把他们不当成个人看,整个就活动人型沙包,就算拼尽全力还手,也到底不是他对手。
这不,他身后保镖们人数已经锐减大半,除去躺在医院里那些,这几个身上脸上也都带着伤,非常默契地后退步,很没义气地将严毅送出去吸引敌人火力。
严毅没辙,再不情愿也只能上,原本他仗着对着家伙解,还能勉强打个平手,现在可好,战局几乎是边倒,就连他也只能勉强护着脸,让自己好歹不至于输太难看。
两人你来往打个多小时,才暂时休战,晏池双手撑在膝盖上,将所有力气全部耗干之后产生短暂性眩晕让他抛弃所有烦恼,将什陶然什误会全都忘个干干净净,瘫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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