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可是这也没办法预防吧?”陶然皱巴着张脸道,“平时合作伙伴那多,
难道自己昨晚真那……豪放?
晏池走到床边,把床桌架起来,又把地上“罪证”都消灭个干净,才在他身边坐下,抬手摸摸他头发,“下次还敢不敢乱喝酒?”
“也没办法嘛,”陶然把被子又往上扯扯,盖住自己裸.露肩膀,“你不喝酒,只能喝,而且平时酒量没这差,都怪那老头……”
晏池眸色沉,又想起那个老头,神色微冷。
沈氏,已经不存在。
晏池对上陶然又羞又恼,似乎下秒就要,bao起咬人表情,赶在他之前开口道,“你昨天喝醉,非要拉着胡闹,说你爱惨。”
陶然:???
“你还撕们衣服,已经彻底报废。”
陶然:!!!
他僵硬着脖子往地上扫眼,确看到两件白色衬衫,貌似确……损毁严重。
当他要吻上微软唇时,直乖巧盯着他陶然却突然用力挣扎起来,然后抬起根手指放在唇边,“嘘……要告诉你件事……”
这时候要被叫暂停,换谁都不会太过愉悦,晏池深呼吸口气,勉强拉开点距离,“说什?”
陶然眨眨眼,把人朝自己这里拽拽,却又不是要吻他,而是将晏池脑袋摁到自己颈窝旁,冲着他耳朵,朝小声地说句,“其实……”“是你爸爸!”
晏池满头黑线,看着又开始傻笑某人,狠狠磨磨牙,又堵回去。
“既然不会说话,那就不用说!”
既然新来不懂规矩,那就好好教教他们,什叫规矩!
“你可以不喝,没有人可以逼你做任何你不想做事。”晏池手指轻柔地划过他锁骨,在其中个红印上戳戳。
所以没有什酒桌上谈生意说法,只要他不愿意,就没有任何人能让他破这个例,所有规则都必须为他而改变,否则就不要来谈什合作。
“更何况,”晏池说着,叹口气,“外面递来酒,不能随便喝,里面加东西怎办?”这也是除身体原因外,他不沾酒最重要点。
谁也不知道他们敌人会做出什丧心病狂事来,而他,承受不半点会失去这人可能性,所以那老头子,是真踩到他底线。
“然后你还非要拉着去窗台上……不小心扫掉旁边穿衣镜……”晏池像是体会不到他内心崩溃般,继续面无表情地陈述着。
陶然:……
他视线顺着看向窗台,旁边放镜子地方,确实已经空。
他很想大声反驳这家伙胡说八道,肯定是他对喝醉自己干什禽兽不如事,但是自己酒品不好,那也是事实……
而且主要是晏池表情实在是太严肃又本正经,根本看不出半点说谎样子,让他不禁怀疑。
单手扯自己领带,咬牙切齿道,“让你知道知道,谁才是爸爸!”
于是陶然再也没有说瞎话精力,连求饶都说不出口。
第二天陶然醒来时候,整个人就像被,bao风雨摧残过娇花样,抱着被子怀疑人生。
不是吧那个禽兽,喝醉都不放过?
正想着,某只禽兽走进来,手里端着个托盘,上面有几碟小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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