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他不要面子!
被你抱来抱去!
比起面子,苏文清更关心自己会不会被谋杀。他不瞭解现在周成锗,他也不知道周成锗想干什,杀人?分尸?
周成锗这个人不声不响,什事都做得出来。
四目相对,苏文清尽可能让自己楚楚可怜,垂眼抖睫毛,周成锗以前就很吃这套。只要他示弱,周成锗什都答应。
周成锗走过来,把件大衣盖在苏文清身上,然后打横抱起苏文清。
苏文清从喉咙里发出声音。
胳膊给你压断!老子百四十斤。
周成锗胳膊没断,在院子里时候他还拿大衣盖住苏文清脸,出门把苏文清稳稳当当放到车后座。苏文清挣扎着坐起来,脑袋夹在前排座位之间,周成锗上车坐到驾驶座拉上安全带。
也许是要杀自己。烧开水干什?难道要吃人吗?汉尼拔?并不是没有可能。
苏文清没挪到手机处,周成锗回来,他弯腰捡起苏文清手机装进自己口袋。苏文清汗毛都竖起来,他这个动作太恐怖。然而周成锗什都没说,慢条斯理拿走水壶和水杯,进厨房清洗。
全程他言不发,有条不紊做着这些。
他把茶壶洗干净,水烧开拿到客厅沏杯茶。茶是陈年大红袍,香醇厚,这是外公珍藏多年茶饼。
外公极爱茶,可惜他们家都不爱喝茶,喝茶要能坐得住。他们都是坐不住人,后来苏文清带周成锗回来,周成锗坐得住,装模作样陪外公喝茶下棋,还下有模有样。
苏文清想到这个可能就汗毛倒竖,他大意。
周成锗把他抱进卧室,放到床上。拿掉大衣,苏文清骤然看到光亮,蹙眉,嘴上衣服被拿掉,苏文清猛然抬头,周成锗抬腿上床。
苏文清手脚并用蹿到床头,“周成锗,你这是违法?们谈谈。”
“不谈。”周成锗俯身压上来,苏文清头皮发麻,虽然曾经他幻想过这种场面,可现在是真实。他也不是情愿,周成锗把他绑来。
苏文清从喉咙里发出声音,想让周成锗把嘴给他放开。
周成锗置之不理,开车出小区。
苏文清挣脱不,全神贯注看外面路线,想知道自己会被带到哪里去。
车进个全新别墅区,苏文清十年内只回来次,只有十天。这十年内江城发生翻天覆地变化,他看也是白看,路线是全然陌生。
车进院子,苏文清只看清别墅区名字,周成锗过来拉开后面车门把衣服蒙在他头上,就抱出去。
苏文清臭棋篓子,也坐不住,没会儿就烦。周成锗不样,他是认真在下棋。从不会到赢也就半天时间,穿着白衬衣少年端坐在窗前,坐半天,步步为营。
外公夸周成锗能成大事,性格稳,学习能力。
真稳,时隔十年,这逼把他绑在同个位置,稳稳喝茶。
周成锗不说话,也不让苏文清说,他喝下午茶。天彻底暗下去,周成锗出门趟,苏文清手脚全被困住,折腾空间有限。这是独栋老别墅,周围也没有邻居,他呜两声也没什卵用。
周成锗回来,苏文清还没蹦到沙发处,被逮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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