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三天,二人除发现具倒毙在路旁女人尸体
“老爷,你真要留下这东西?”老五并未松手。
“身不由己,怨不得她。”莫问叹气开口。他明白小五是什意思,时下有五件事情可以令丈夫休妻,位列第就是女子失贞。
“老爷,太爷如果还活着,他肯定不会让你娶个胡人碰过女人。”老五还是没有松手。
“无心之过,责之不公。”莫问心中极为矛盾,他自小到大读是圣贤书,儒家认为男尊女卑为天道,女子若是失贞,只有种办法可以取得世人谅解,那就是自尽。可是这里并没有林若尘尸体,这就是说林若尘还活着。他内心深处认为林若尘失贞是被逼无奈,但多年儒家熏陶令他对林若尘委曲求全有着些许不满。
“老爷,你可要想好,你跟们这些下人可不样。”老五无奈松手,他只是个仆人,只能提醒老爷,不能抗逆。
,道路两旁不时可见便溺污秽,秽物较为分散,距离道路两旁都不远,可见胡人不但凶残野蛮,还毫无羞耻之心。
二人走疾,傍晚时分已经走出七十多里,在处避风山坡阳面,二人发现胡人先前停留歇息痕迹,这里已经没有积雪,可以看到周围到处散落着女子破碎衣物,此时良家女子服饰多以青蓝为主,少有红色,可是莫问看到红色,路东草地里有件红裙。
“老爷,好像是夫人裙子。”老五跑过去拿回那件已经被撕裂红色裙子。
莫问闭目点头,按照礼仪女子应该上穿衣,下穿裤,外套裙,不管冬夏都要穿裙,不过西阳县殷实之家并不多,贫苦人家女儿没有银钱扯布造裙,只有商贾官吏家女子能够冬夏穿裙,而这件裙子又是红色,故此只能是林若尘当日穿那件,不会有旁人。
“老爷,夫人是不是被他们给糟蹋?”老五瞪大眼睛。
“想好,结发夫妻,不能绝情。”莫问将那件红裙折叠整齐放进怀里。
“乡亲会看不起咱们。”老五做着最后努力,莫问做决定对林若尘确实很优厚,但是对莫家名声有损,这个道理连他这个没读过书下人都懂。
“乡亲?你哪里还有什乡亲。”莫问转身向前走去。
太阳西下,月亮升起,二人没有找到歇脚地方只能连夜赶路。老五话明显少,他并不赞成莫问这个决定,原因很简单,在他看来莫问是老爷,是有头有脸人,不能娶失贞老婆。
背井离乡出门在外,并不是什事情都称心如意,这天晚上二人直没找到合适地方歇脚,最终只能在栋已经荒废十几年没有屋顶房子里瑟晚。
莫问睁开眼睛木然看小五眼,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在此之前他已经料到将会发生事情,但他却没料到胡人会在这荒郊野地里对虏来女人大肆凌辱,而在这众多受辱女子之中就有他结发妻子。
“老爷,你是不是早就猜到胡人会这干?”老五根据莫问神情猜到他之前已经有心理准备。
“羊入虎口,岂能全身。”莫问默然点头。
老五没有再多嘴,将手里那件破碎红裙递向莫问,“老爷,还要吗?”。
莫问盯着那件已经被扯碎红裙,短暂沉吟过后探手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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