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不去,有九姑在那儿,咱去也有个照应。”阿九与莫问同地位,故此老五以九姑尊称。
“那里千里之内没有人烟。”莫问笑道。
“哦,那还是算。”老五听立刻改变主意。
莫问闻言再度发笑,他太解老五,知道他最想要什。
二人说话之间到得处城池,莫问带着老五向城门走去,行万里路确有好处,至少知道事物贵贱,此间盐巴便宜,可买上些,日后总要用到。
怒知道说不该说话,便不敢再多嘴,坠后其半步,随从跟随。
年轻人焉有死气沉沉,走没多远老五再度开口,“老爷,咱现在去哪儿?”
莫问闻言微微皱眉,路上类似问题老五问过好多次,其实这也不能怪他聒噪,毕竟二人没有明确去处。
“路西行,随遇而安。”莫问沉吟过后出言回答。
“晋国正在打蛮人,咱要是往西走,不正好冲着战场去吗?”老五面有忧色。
距城门百丈之时,二人发现城门处聚集不少乡人,老五见状飞奔而去,“老爷,过去看看,兴许又是求医布告。”
莫问摇头发笑,老五又不认字儿,能看出个什来。
令他没想到是老五反倒真看出门道,片刻过后自那人群之中扭头高喊,“老爷,快来看哪,这上面画好像是咱俩……”
莫问闻言苦笑摇头,“东北不咸山倒有山谷密林,可赵国正在那里与慕容燕国交战,若是去必不得安宁。西北周南山也是灵地,可那里位于凉国和赵国相接之处,战事不断,也去不得。眼下此间晋国又要与蛮人开战,寻个良处怎如此困难。”
“老爷,要不咱去无名山吧,那里不但离尘清净,还满地灵物,四处鲜果。”老五献策。
莫问本在犯愁,闻言不由得笑,老五不通文理,不可能说出这番话来,此外他也没去过无名山,不应该知道那里情况,他如此说话分明是阿九曾经说与他听,阿九如此行事用意很是明显,由老五撺掇他前往无名山。
“老爷,咱去吧。”老五见莫问神色转缓,再度撺掇。
“去不得呀。”莫问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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