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走上岔路,道路都会窄上几分,两日之后,前行道路已经很是狭窄,马车行走其上极为颠簸,到得第三日清晨,前方山中出现座小镇,那里是道路尽头。
前方那座小镇西北两面靠山,东面临水,镇子不大,自远处粗计当有两百余栋房舍,若按每户五人计算,也不过千余人,比寻常村子略大,较镇子要小。
“老爷,没路。”老五抬手北指。
“没路就不走。”莫问缓缓点头,此处宁静清幽,靠山临水,乃修行良处。
“元嫆,们以后就住在这儿。”老五欢喜冲马车上王元嫆说道,此时王元嫆只恢复七分样貌,即便是这七分样貌也已经令老五对莫问感激流涕。
“二位恩人若要启程,元嫆可勉力跟随。”王元嫆起身说道。
老五看向莫问,莫问沉吟过后冲王元嫆说道,“王姑娘有伤在身不便行走,不过此处也并非安身良处,少顷们会去镇上寻找马车,饭罢载你启程。”
“多谢恩人。”王元嫆起身道谢。
莫问闻言摆摆手,与老五出屋关门。
“老爷,她好像知道咱们把坟搞塌那件事儿。”出得房间,老五低声冲莫问说道。
莫问见老五胡说八道,不禁大为皱眉,老五无心失言急忙回环,“咱们是被官府悬赏捉拿犯人,也没个落脚地方,王姑娘跟着咱们肯定要遭罪吃苦。”
“既然出边境,自当寻僻静之处安身。”莫问闻言缓缓点头,老五回环很是巧妙,将厌恶变成疼惜。
“还未请教二位恩人名姓?”王元嫆先看莫问,后看老五。
“这是家老爷莫问,喊老五就成。”老五抢先回答。
“元嫆失礼。”王元嫆低头说道。
“凡事皆由老爷做主,你跟随便是。”王元嫆轻声说道。她本是聪明女子,知道莫问有意撮
“她所穿鞋子磨损不重,想必是被车载到这里来,出事之时她应该还在都城,王家同宗同族,她知道也不出奇,你去买辆马车,再去为她配些药来。”莫问转身向外走去。
个时辰之后,三人吃完早饭,老五套马,拉着王元嫆继续北行,莫问是道人,道家严禁道人骑马坐轿,便是坐车也不能够,况且王元嫆还在车上,他便步行跟随。
王元嫆刚刚脱难,情绪低落,话语不多,老五受莫问胁迫,不敢冷淡于她,便想方设法与她说话,王元嫆只得答应。
莫问走在旁侧察言观色,老五此举算是歪打正着,王元嫆回声之际面露感激,显然是误以为老五是出于关切才与之说话。
北行途中不时出现岔路,但凡遇到岔路,莫问都会选择右侧道路行进,此举别无他意,只是出于恋乡情节,虽然出边境,他仍然希望离晋国近些。
“失什礼?”老五脸愕然。
莫问见状微笑摆手“王姑娘误会,俗家姓莫,单名问字,非不可问之。”
王元嫆闻言恍然大悟,转而轻声再问,“不知二位恩人犯下何等过错,引得官家追赶?”
“们把山弄塌,毁王家座坟,王家在南国权力大很,悬赏五百两金子抓们,死还值两百两呢。”老五再度抢话。
王元嫆闻言低头不语,莫问见她神情有异微感疑惑,不过此时也不方便追问,便喊起老五转身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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