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栈,二人收拾行装于店内吃饭,饭后莫问带着老五自主道出镇子,向东而行。
老五并不知道莫问葫芦里卖什药,他也不是心中存疑就定会问,只是顶着头雾水跟随莫问缓步前行。
离开镇子之后莫问行并不快,且只走大路,下午未时,匹快马自后面追来,到得近前,下人打扮中年男子翻身下马,冲莫问施礼“道长慢行,乃沈府下人,奉老爷之命请道长回去。”
“所为何事?”莫问明知故问。
“老太爷行止失常,形
莫问走突然,老五愣片刻方才快步跟出来。
“老爷,那家伙脸上伤是他爹挠吧?”出得公所,老五低声问道。
“他是此间长官,除他父亲,谁敢伤他。”莫问点头说道。
“他好像要请你为他爹看病,你为什不趁机答应?”老五不解问道。
“原因有二,其,若就此答应仍显得过于巧合,他静下心来势必心中起疑。其二,他只问是否懂得医术,显然没有明白他父亲为何疯癫,此时出手为时过早。们时半会儿也不会离开,他府上闹凶,势必去请们。”莫问笑道。
“无量天尊,沈乡正何事留下贫道?”莫问回身稽首,明知故问。
那*员并未立刻答话,而是冲客栈店家和伙计等人摆摆手,“此事已,你们先回去,与道长有话要说。”
闲散人等施礼告退,那*员离位站起,下得堂来冲莫问拱拱手,“道长通晓医术?”
莫问闻言并未答话,而是皱眉打量着*员左侧脸颊,眉头越皱越紧,神情越发凝重。
“道长,您这是……”那*员被莫问看有些发毛。
客栈店家本不想再留莫问主仆二人住宿,却不知乡正先前为何留住莫问,为不得罪官家,他便为二人留门,请走住在莫问隔壁住客,确保莫问和他所带巨资安全。
次日清晨,莫问再度带着老五来到金银铺子,由那金匠打造拂尘,由于消息已经传开,没新意,今日围观乡人便少许多。
今日那金匠请来帮手,进展快不少,临近中午时分几近完工。老五有些焦急,旦完工二人便没有滞留此处理由,不过莫问并未着急,他可以感觉到那只黄鼠狼妖气在急剧波动,不问可知正在宅中大肆发疯,用不多久,那位乡正便会走投无路前来求救。
正午时分,拂尘完工,金光闪闪,很是奢华,拂尘本为灵动轻盈道家法器,沾染铜臭难免弱仙气,不过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炫富确实不好,然世人多看表象,若不炫富又有几人看起你。
付过工钱取拂尘,莫问于街上转转,他并非毫无目乱转,而是在看镇子上那几家药铺,这几家药铺坐堂大夫都不在店内,不问可知都被那乡正请去为他爹瞧病去。
“沈乡正,你这脸上伤痕因何而来?”莫问正色问道。
“这个,这个……道长为何有此问。”那*员编造不出借口,只得反问。
“这伤痕当为男子指痕,只是不知为何,其上似乎带有些许妖毒。”莫问皱眉开口。
“道长说哪里话?”那*员闻言面露不悦。
“贫道有事在身,告辞。”莫问也不多说,稽首过后转身就走,直接将那*员扔在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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