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那老衙役便回来,自怀中取出本文簙交予莫问,莫问道谢过后接过翻看,这是份由主薄师爷记录过堂记录,黄县本不大,诉讼之事也不多,人命案子更少,莫问快速而仔细翻完,发现其中并无严重错案和冤屈,便将那文簙交换老衙役,嘱咐其还回文簙之后再回驿馆来。
“小道长有话请说。”那老衙役交还文簙之后回到驿馆,由于午时喝多酒,此时有些犯困。
“不瞒上差……”
“姓王,你喊老王便好,县衙杂役,担不起上差之称。”老衙役摆手打断莫问话。
“如此这般贫道就失礼,老哥是此间人氏,长居此处,消息灵通,你可知道这黄县境内有无妖物鬼魅作祟?”
“还有事要烦劳上差,此事虽然有些棘手,却必须为之,如若不然贫道不敢作法请雨。”莫问出言留住老衙役。
“何事?”老衙役回头问道。
“但凡灾荒多由人祸诱发,其中又以主官冤案错判为多,贫道有不情之请,想查看贵县近两年人命卷宗,以确定此次旱灾非怨气冲天,天降责罚所致。”莫问说道。
那老衙役闻言先是愣,转而面有难色,“那卷宗非县主点头不可查阅,小道长所请怕是不能办到。”
“上差多心,此举并无它意,若是确有难处,上差可口述于。”莫问出言打消那衙役心中顾虑。
问手持黄金拂尘,说明他并不缺少金银,此话想必也不为虚。
“二位上差莫要多想,贫道自知年少,且远道而来,难得人信,这才不求钱财广结善缘,实则心中对于请雨之事大有把握,绝不会令二位和这满城百姓失望。”莫问出言说道。
“好,小道长既然胸有成竹,就前去为你通报,你且在此稍候。”那老年衙役转身进入县衙,快步冲那后院去。
半柱香过后,那老衙役独身而回,冲莫问抱抱拳,“老爷正在小憩,闻知此事同意小道长试,小道长既然远道而来,想必无有住处,随二人前去驿馆安身吧,安定下来再行求雨之事。”
莫问闻言急忙道谢,跟随那老衙役前往驿馆,所谓驿馆就是此间官府为前来公干官差准备临时住处,毗邻县衙,有房四间,很是老旧,无人居住。
“没有,没有,黄县地势平坦,没有高山也无大水,直以来都
“罢,时值正午,衙中无人,你在此等候,去堂中偷拿于你,你快快看过,再将它还回去。”老衙役踌躇片刻出言说道。
莫问稽首道谢,那老衙役转身去。
“老爷,万那两拨和尚道士先求下雨,你就没机会出手。”老五到得此时方才寻到说话机会。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若是他们求下雨来,那便是气数不到。”莫问平静说道。
老五闻言点点头,将那驿馆里久未见光被褥抱出去晾晒。
“此间简陋,委屈小道长。”老衙役将二人引入房中。
“不妨事,上差面色有些泛灰,当是酒气伤肝所致,日后还是少饮些吧。”莫问随口说道。
“小道长懂得医术?”老衙役惊讶问道。
“但凡道人多通岐黄之术。”莫问点头说道。
“多谢小道长忠告,日后当有所节制。若无旁事先去?”老衙役道谢之后准备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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