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日家父再有书信来到,为求及早班师,催兵甚急,若无意外再有两月便可回返。家父闻得先生护佑妾身和他两位外孙种种,感激非常,旦班师回朝势必广联军部将领促成先生与国师斗法,若先生能够取胜,则力保先生受那护国金印。”周贵人低声说道。
“多谢周将军厚意,贫道定竭尽所能护卫贵人和两位王爷周全,周将军领兵阵前万不可操之过急,要知欲速则不达。”莫问稽首道谢,转而再度开口,“晋国举国信佛,贫道不求高位,只求弘扬道法。”
“先生话语,定会书知家父。先生直深居浅出,不明真相,实则晋国崇佛只是皇室和百姓,文臣将帅皆不信佛,而是多崇道家。”周贵人点头说道。
莫问闻言心中大喜,周贵人所说当是实情,将帅若是信佛便无法领军出征,文臣若是信佛便不能驭人治国。皇上推崇佛教是为百姓安于受役,百姓信奉佛教是厌恶道家人分贵贱之说,真正显贵才不会信那众生平等慰心空谈,此外先前于蛮荒之中那王将军对待国师阴奉阳违态度亦可为证,他对国师极为烦厌,只是对方乃皇上派出监军才不得不让他三分。
大喜过后便是忧虑,根据目前情势来看,他选择阵营是对自己有利,可是与皇家背离,站到权臣将帅方。
“如何应对?”周贵人急切问道。
“最为简单方法便是移动床榻,令尸气无法应冲,待得天明日出将两位王爷带至院中接受太阳映照,两位王爷所受尸气不多,晒上几个时辰尸气自然消解,但此法不得去根,那施术者仍然逍遥在外,说不准何日又会发坏。还有便是由贫道出手与之斗法,在其作法之际将其震伤或震毙。”莫问答道。
“当选那治本之法。”周贵人毫不犹豫选择后者。
“是震伤留下活口还是震毙以绝后患?”莫问问道。
周贵人闻言没有立刻答话,微微斟酌方才开口,“便是抓那恶人,亦无法奈何那贱婢。”
“贵人请安心,今日不会再有意外,明日贫道自会做法清除后患,时辰不早,贫道告退。”莫问起身告退。
“送先生。”周贵人起身相送。
回返东屋,莫问睡意全无,所思并不是明日如何做
“便如贵人所说。”莫问点点头,周贵人言下之意是将那施术者震毙,而这正符合他心意,对方若只是使用尸气应冲两位小王爷,他或许还会留对方性命,毕竟各为其主阵营不同。但对方阴毒之处是想让他误诊误治,若非他精通歧黄之术,便有可能背负治死王爷罪名,成为替死鬼。
“先生何时做法,需要准备何种法器?”周贵人出言问道。
“明日子时,贫道法器皆随身携带,无需准备。明日日出,贵人可携两位王爷于花园游,借机接受日晒,莫要做太过明显,免得对方有所察觉。”莫问叮嘱。
“自如先生所言。此番若非得遇先生,这两个幼子皆不得活,此等大恩妾身不知如何报偿才是?”周贵人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食君之禄为君分忧,此乃贫道份内之事。”莫问摆手说道,实则他此时内心是矛盾,既希望平安无事少有麻烦,又希望出手拒敌有所作为,若是平安无事便有尸位素餐之嫌。若想有所作为则势必每日提心吊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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