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来,食欲全无,莫问移步回到大殿之前站立监工,此时大殿里杂物已经搬出大半,宫女进进出出,殿内尘土飞扬。
女人做事总是精细,搬出杂物堆放于殿外东侧,叠摞整齐,待得上午辰时,大殿内杂物搬移殆尽,宫女们意欲洒水清扫,被莫问出言阻止,待得尘埃落定,与张洞之同进入大殿。
原本属于这处玉清大殿事物并没有被移走,殿内东侧有张木桌,木桌上遗落有断裂香烛,木桌旁放有黑色木箱,上有开口,此时木箱已经被打开,里面空空如也。
在大殿偏东,有木台,木台上放有大磬,这是种与钵盂相似法
莫问见状急忙接过杯碗抿汤少许,无毒,只是咸发苦。
“这厨子该拖出去鞭打二十。”张洞之大皱眉头。
莫问没有接话,他熟悉王府膳房口味,这汤不是厨子做。
张洞之说完之后眼珠转动,转而脸坏笑看着莫问,莫问心中发虚,神情亦不自然,他猜到这汤出自何人之手,观张洞之神情,想必他也猜到。
“此人想必是打不得。”张洞之坏笑。
尼姑得令立刻召集宫女自殿中搬拿杂物,殿中放多是木柴,铜盆,马桶等物,并无大件,宫女们搬并不吃力。
昨日到来时候这些女子皆为素面朝天,今日则无例外施粉黛,这些宫女本就秀美,经打扮更是出色。
马桶多沾秽物,铜盆多有黑灰,木柴多有毛刺,让群秀美柔弱女子干这粗活而自己袖手旁观本不符合莫问心性,但此时他无法出手,这并非其份内之事,若是帮忙便是失度。
众人搬移殿中杂物之际,南门传来竹哨声响,莫问闻声回头,管事尼姑急忙上前解释,“禀上差,门口来人寻你。”
莫问闻言先是愣,随即想到这些尼姑是利用哨音来传递消息。
“你莫要胡乱猜疑。”莫问将那杯碗递还张洞之。
张洞之闻言点点头,收敛笑容正色提醒,“你当小心,前些时日贵人上书请辞两位王爷皇子称谓,已然有人猜测她是在为改嫁铺路,据所知周老将军不是无志之人,当不会允许有人断他两位外孙通天道路。”
“请辞皇子称谓乃是自保之策,与何干?”莫问皱眉说道。皇家争斗远比他之前想得还要复杂,行再端正,亦受不住世人歪曲。
“只是将消息偷说与你,你若无心那是最好,你保全他们母子立大功,周老将军班师之后必然给予重酬,此乃他行事风格。不过若你与她有私,周老将军势必饶你不得,这亦是他行事风格。”张洞之郑重告诫。
莫问闻言缓缓点头,转而将那罐汤水倒掉,这东西有毒,还是要命剧毒。
“你留守此处,去看看。”张洞之转身离去。
没过多久,张洞之回返,手里提着个食篮,“王府给你送来饭食,以后日三餐他们都会送来,还留有快马匹栓在庵外。”
莫问闻言点点头,心中大暖。
张洞之提着食盒走到南侧屋后,取出篮子里饭菜喊莫问过去,由于此时那妖物并不在这殿内,莫问便移步过去与张洞之同食。
菜蔬四样,很是精美,酒水坛,汤罐。富贵人家吃饭之前都有喝汤润喉习惯,张洞之盛汤碗,入口即吐,面露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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