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思乱想罢,并无来由。”莫问停止冥想,微笑回应。
“余下事情交予,你早日出山去吧。”阿九说道。
莫问闻言苦笑点头,“此番出去世人必定误解于,当先行隐藏先人阴宅,以免日后被那些愚民挖祖坟……”
阿九闻言未置可否,莫问所说只是猜测,并无实证。此外天意亦并非毫无变化,并无规律可循。
莫问说完皱眉闭目,久久不语。
“你所思为何?”阿九疑惑问道。
“阴阳之道,往复循环,若那三人真是三清,那祖师当年留下憾事,势必会加以回环。”莫问眉头更紧。
“不明,你且详说。”阿九摇头。
此时正抓着那只肉块大口撕咬,见莫问出来,便将那肉块递向莫问,莫问皱眉摇头,老五也不再让他,收回肉块张嘴撕下,余下骨头便扔给门内那张嘴乞食毒龙,彷如喂狗般。
炷香之后,阿九与龙含羞出祭坛,龙含羞神情倒无甚变化,反倒是阿九眉头紧锁,似有所思。
“三界各有所属,若有逾越,定酿大祸。”阿九走至莫问身旁摇头说道。
“依你之见,那三位巨人是否为三清祖师?”莫问问道,他让阿九观看刻画,主要是为此事。
“三清本无形体,可化万物,那三人是不是三清当真说不准。”阿九摇头说道。
“也只是猜测,希望是多心,不然汉人危矣。”莫问皱眉摇头,如果那石壁上三个巨人真是三清,那祖师与玉清和太清就在当年天下归属问题上发生过分歧,最终是玉清和太清将天下归于黄帝方。由于不知道玉清太清和上清祖师分歧根源,就只能靠猜测,最大种可能就是血统,黄帝族居于中原,为正统。蚩尤族居住蛮荒,为异族。如果当年三位祖师分歧真是这点,那上清准徒所肩负责任极有可能是扭转这种地域性狭隘认识,这也是他不敢细想原因。
“何出此言?”阿九还是没有听懂“夷狄入中国,则中国之。中国入夷狄,则夷狄之。”莫问自言自语。
阿九侧目看向莫问,莫问所说是孔子春秋言语,意思是外族到中原就是中原人,中原人到外族地界就是外族人,决定个人是外族人还是中原人并不是血统,而是他们沿袭文化和风尚是中原还是外族。
“怪不得上清会收异类弟子,只因异类弟子无有国界血统之念,行事更加公允公正。”莫问自说自话。
“你到底所说为何?”阿九笑问。
“以为那三人是道家三清,右侧那手指蚩尤方当是上清祖师。”莫问说道。
“何以断定?”阿九疑惑问道。
“三清之中,上清居东。”莫问伸指。
“三清之中,以上清祖师对异类最为宽容,亦最豁达,并不看中血统。”莫问伸二指。
“乃上清准徒,鬼使神差般来到蛮荒,老五有此造化,或许是天意使然,要赐飞天坐骑于。”莫问伸三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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