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听说完,争夺晋国国师之位未果,本有心归隐,奈何身受上清大恩未曾报偿,只能寻找别种福民途径,晋国皇帝无心北上,且不容于境内,便是有心相助亦无门径。而慕容燕国乃是东北异族,南下攻赵,掠地屠城,当真狠毒,也不得相助。凉国太过弱小,即便等众人齐心辅弼,受先天所限凉国亦难有作为。赵国更不消说,胡人杀汉人岂止千万,倘若让其统华夏,胡人势必变本加厉,鱼肉百姓。纵观情势,此时当真不是建立功德良机,但燕国与赵国这般争斗,死伤受苦是赵国汉人,帮助赵国抗燕只是为赵国汉人,且先前已经向胡人言明,只帮助他们对抗燕国,绝不会兼顾其他。”莫问耐心解释。
“哈哈哈哈,未曾想你野心这大?竟然非高位不居,非国师不做,做不得汉人国师便来做这胡人国师。”刘少卿仍未现身。
“孟子曰,君子有所不为,而后当有所为之。所行之事只为福泽更多百姓,上清尊长传授等法术不是要们念经抓鬼,那些事情自有寻常道人去做,千里之驹岂能驾辕套犁?”莫问言语平静。
“别,你是千里之驹,们是套车牛马,们与你比不得。”刘少卿冷笑道。
“们同门学艺,分开不过三载,怎竟变得如此生分?”莫问皱眉侧目。
“你在跟谁说话?”石真转头西望,并不见人影。
“还是免,贫道岂敢与赵国公主和护国真人同席?”西侧十步外传来男子说话声音,只闻声不见人。
“与同门有话要说,你暂且避让下。”莫问冲满面惊诧石真说道。
石真闻言先是愣,很快反应过来来者就是那诛杀赵国多位重臣无影刺客,“先下去。”
石真离座站起向外走去,莫问手指空位,“快现身相见,不要胡闹。”
“你在晋国所作所为们清楚很,你与广谱和尚斗法失利之后迁怒于晋国皇帝,口出狂言诽谤君王,这才被晋国驱逐。后来你借故重回晋国,光天化日之下滥杀无辜,冲入皇宫捣毁龙庭,遭晋国官兵僧人围困之后你滥用上清法术,杀人无数,所说这些对与不对?”刘少卿言语之中直带有轻蔑和嘲讽。
刘少卿语气令莫问心生不快,却仍然耐心详解,“此事因老五前妻而起,曾与老五娶房妻子,那女子本是晋国尚书之女,老五娶她之
“哈哈哈哈,贫道岂敢与大赵护国真人胡闹。”刘少卿仍未现身。
莫问闻言知道刘少卿对他心存误解,亦不怪他阴阳怪气,而是提壶倒酒,“你且坐下,容详说缘由。”
“说吧,贫道听着呢。”刘少卿声发原处,语气阴冷。
“帮助胡人对抗慕容燕国只是为换取百姓五年平安,并不为贪图荣华富贵,西阳县乡人和亲人丧命于胡人之手,新婚妻子亦被胡人掳走,不可能忘记这些。你想必也知道,先前曾经试图争夺晋国国师之位,当时心中计算是劝说晋国皇帝起兵北上匡复国土,驱逐胡人,奈何晋国崇佛,三清弟子在晋国不受礼遇,争夺国师之事无有结果,只能另寻他途。”莫问出言解释。
“乡人死可以再遣去批,女人被掳可以用胡人公主顶上。”西侧十步外传来刘少卿冷言冷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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