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莫问追问。
“没有,对,床上铺盖被戳好几个大洞,幸亏当夜国师不曾睡在床榻,不然肯定要遭它暗算。”哈吉克副后怕表情。
莫问闻言点点头,但凡有些道行僧人多不沾床榻,晚间会成宿自蒲团上打坐,若是困便假寐片刻,醒来继续念经,这是僧人生活习惯,那黑鼠精对此无有解,故此才会行刺失败。
“怎,你为何对此事这上心?”整个庆功宴都在生闷气石真终于按捺不住好奇出言问道。
莫问抬手示意她稍等片刻,转头看那哈吉克,“那黑鼠现出原形之后,地上可有遗留衣物碎片?”
,且多为空谈,莫问无奈之下报以苦笑,个朝廷风气如何可以自各级*员为官态度窥其斑,根据这些文官言语不难看出赵国当今皇帝非常,bao虐,不然百官不至于怕成这个样子,养成这种阿谀低头恶习。
石真也有酒量,但她不敢冲莫问叫板,因为她在四方馆见过莫问喝酒,知道不是莫问对手,故此喝过几杯之后便停下来。莫问有心认识在场文武*员,便与众人多喝几杯。
酒后胆气壮,酒后话也多,尤其是武将,在场武将有几位是自邕郡和白郡撤回,经历过多场战事,酒后多吹嘘经历战事凶险和诡异,莫问对于这些话语也只是笑而过,所谓诡异,往往只是不明真相之人胡乱猜测和肆意夸大。
庆功宴临近尾声之时,肥胖武将言语令莫问心中震。
“哈吉克,你先前所说可是实情?”莫问看向那坐于下首肥胖武将,此人先前驻守邕郡牛州,据其所说前任国师曾在牛州居所遇袭,而偷袭他是只自地下打洞而出黑毛巨鼠。
“有,腥臊很。”哈吉克皱着鼻翼答道。
莫问闻言再度皱眉,异类幻化人形有高下之分,道行偏低者,无法连带身上衣物同幻化
“回真人,末将酒后失言,那黑鼠其实没有牯牛大小,只跟家彘差不多。”那肥胖武将见莫问发问,吓个激灵,急忙起身纠正。
“从头到尾,详细说来。”莫问并不关心那巨鼠是大如牛还是大如猪,只是疑惑它是如何到得前任国师居所而不被察觉。
“那日晚间末将前往图将军居住禀报军情,途经国师居所,见到国师与闯入院落黑衣女子交手,那女子面凸嘴长,双眼如豆,身形佝偻,长着实丑陋,不过她虽然功夫不甚高明,行动却快,打国师不过就想飞檐逃跑,国师年岁大,眼神不济,几乎被她给逃,紧急关头,末将取下随身弓箭借着月光开弓射她,羽箭直中她右腿,未曾想那黑衣女子受伤之后大叫声,竟然变作只黑毛巨鼠向反扑而至来,那老鼠有牯牛,不不不,有家彘大小,别看它大,却未曾惧怕,开弓又要射它,未曾想国师中途以禅杖将它击出,那黑鼠被末将伤后腿,行动不便,尖叫声冲入国师房中,国师追入房中,末将恐那黑鼠逃脱,便到得国师房外据守,没想到那黑鼠竟然钻入国师床榻下个这般大小窟窿里没踪影。”肥胖武将伸手比划地洞大小。
“后事如何?”莫问侧目发问。
“后来国师召人将那窟窿填上。”那名为哈吉克肥胖武将饮酒不少,舌头僵直,吐字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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