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父苻洪曾背离赵国,故此与哥哥不为朝廷所喜。”蒲雄犹豫片刻出言回答。
“为何令尊姓苻,而你姓蒲?”莫问点头过后再度发问。
“蒲乃氏族姓氏,入得中土恐被汉人鄙夷,便取谐音改为苻。”蒲雄说道。
莫问闻言点点头,蒲雄趁机说道,“真人与
“真人仙体贵重,不比等武夫,此次出征怎能少洗衣端茶之人,末将即刻遣人回郡府接人前来。”蒲雄说道。
“蒲将军好意贫道心领,是出家人,无需女子侍奉。”莫问冲蒲雄摆摆手,蒲雄虽然说是洗衣端茶之人,实则暗指侍寝女子。
“自古至今但凡将帅出征,都有婢女随行侍奉,真人无需有所顾忌。”蒲雄说完转身向帐外走去。
“真心不用。”莫问抬高声调。
蒲雄见莫问声调有变,急忙止步,惶恐转身。
虽然蒲雄早已为他备下战马,莫问却并未骑乘,道门戒律只是其,主要原因是他担心战马陪他时间久万有朝日战死沙场会伤心难过。
莫问步行,蒲雄便下马与他同行,相较于北路和南路,中路离燕军地界最近,三路兵马开拔之前已然议定并驾推进,故此中路并不急于赶路。
河上已然架起木桥,过桥之后便进入先前战场所在,此时尸体已被掩埋,但尸血和掩埋时疏漏残肢断臂招引成群蝇虫,受到惊动之后大量蝇虫嗡然飞起,犹如起地乌云。
东行百里,东方放亮,战场遗留臭气减弱,莫问命令军队休息,夜行军,只走出六十里,军中有专门负责支撑军帐杂役,杂役支军帐时火头埋锅造饭,兵卒吃罢早饭,进入营帐休息。
莫问独坐大帐,懊恼犯愁,昨夜夜未停也只走出六十里,这还是凉爽月夜行走在平坦地域速度,若是遇到山路或者烈日和下雨,行军速度会更慢,三郡失地自南向北有三千多里,即便无有燕军阻碍,单是行军走路也得耗费数月时间。
“蒲将军为贫道着想,贫道很是欣慰,”莫问手指近前座椅示意蒲雄坐下,待得蒲雄回身落座,方才再度开口,“女子随军,乃是朝廷担心将帅思乡心切急功冒进,蒲将军安心,贫道不会率军急进,当步步为营力求稳妥。”
“真人明睿。”蒲雄见莫问并无怪罪之意,这才放下心来,他乃莫问手提携,月之内自五品杂号升为品龙骧,自然急于报答。
“孑然身,无有亲人,在哪里都是样,只是连累你舍妻弃子,随以身涉险。”莫问说道。
“此乃末将荣耀。”蒲雄起身回答。
“你武艺超群,箭法精准,为何直不得朝廷重用?”此时无事,莫问便与蒲雄随口闲谈。
愁恼之下,莫问喊来蒲雄,“依你之见,此番北上当需耗时几许?”
“有真人坐镇,想必不用五年。”蒲雄想过之后出言回答。
“有得必有失。”莫问缓缓摇头,当日向赵国朝廷提出交换条件时他已经有心理准备,但目前来看先前心理准备还不够,至少耗费时间比他先前预计要长。
“行军打仗历来耗时,短则半年,长十几年都有,五年当真不算漫长。”蒲雄出言安慰。
莫问闻言点点头,既然赵国兑现条件,他也应该履行自己承诺,别说五年,就是十年也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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