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到傍晚时分,终于闲下来,莫问并没有参与庆功晚宴,也没有留下城中商贾富户送来女子,只留花姑做饭洗衣。
晚饭过后,莫问照例盘坐念经,随后出门自城中巡查番,二更过后回返府衙躺卧休息。
刚刚入睡,忽然发现个身穿红衣男子出现在卧室里,此人面目乌黑,两眼青白,身上皮肉腐烂严重,周身散发着浓重臭气,现身之后露出诡异笑容,缓步向他所在床榻走来。
莫问大感疑惑,随即皱眉想要坐起,未曾想竟然肢体再度僵直,丝毫移动不得。这情形令他无比惊诧,他是修道之人,知道梦境之中闻嗅不到气味,他此时能够清楚闻到此人身上发出臭气,这就表明眼前情景不是单纯梦魇。
想要开口念诵驱邪经文,又发现喉头僵硬发不出声响,此时那红衣男子距离床榻已经不足十步,情急之下莫问开始默念福生无量天尊,却仍无效果。
这些人倒并不定没有逃走之心,只是不敢进入片混乱街道。
东院几个女子也没有逃走,莫问先前几句话令她们知道自己性命无虞。
到卯时,战事基本结束,燕军只有少数人逃脱,剩下多被斩杀。偌大府衙前院黑压压跪倒片,有府衙官吏,也有下人和女眷。
莫问并没有参与审讯这些人,而是全部交予蒲雄等几位将军处置,自己回到东院,冲那几个女子问话。
女子共有四位,以春夏秋冬为名,皆是府官送给腾格里巫师侍妾,与腾格里巫师相处时间并不长,莫问最为关心是腾格里巫师昨天夜里有何异常举动,几个女子回答如出辙,腾格里巫师昨夜四更到五更时候动不动呆坐半柱香时间,待得回过神来,立刻跑出去命令燕军骑兵回撤。
几番尝试无效,莫问惊骇之余反倒冷静下来,眼前情景无疑是那个藏于暗处
这几个女子回答令莫问心中有底,腾格里巫师与那个藏于暗处怪物是有联系,可惜跑掉此人,令线索中断。
细问腾格里巫师样貌,得知此人年纪在四十岁左右,面目凶煞,高大雄壮,周身长有半寸长黑毛,有着浓重体臭,贪霪好色,莫问怀疑其为异类变化,再细问其饮食习性,最终确定他只是长粗鄙,并不是妖物化人。
审问结束,莫问发战报于朝廷,告知再度攻克定州,请派*员前来管辖。随后又发安民布告,告知城中百姓无需惊恐,生计如往昔。随后还要约束兵卒不可抢夺*霪,他这举动令得士兵怨声载道,因为士兵攻城掠地为就是城破之后抢夺钱财和*霪女子,这是他们内心深处真实想法,也是他们拼死作战动力,莫问加以禁止令得士气极为低迷。
世间本不是片清明,要想维持平衡就必须允许灰暗存在,在诸位将校苦求之下莫问最终有所妥协,将府衙里几万两库银尽数取出,重金招募自愿慰军女子平息士兵亢奋欲火。这决定令他心中很是不快却也无可奈何,他不能要求所有士兵都跟他样。
定州城不比平州,此处极为贫穷,好在城中大户联合送上白银两万辆,黄金数千两,莫问便以这些金银赏赐将校士兵,这是军中规矩,不让士兵抢夺就得给予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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