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慕青之事?”莫问笑谑问道。
“也不是,这还长着尾巴呢,哪儿跟她同房。”老五再度摇头。
“究竟何事,但说无妨。”莫问催促道。
“老爷,你是不是答应过慕青姐丈什事儿啊?”老五小心问道。
莫问闻言皱眉沉吟,片刻过后恍然大悟,取紫色符纸写几笔递与老五,“将这个给他,将慕青和吉儿带回来,重寻良处妥善安置……”
盐以及丝绸织物,除此之外这里还多出个人市,这是边关城池都会有,不管在什时候都有贩卖人口现象,令莫问感到欣慰是此时买个丫鬟需要四十两银子,是七年前十几倍,这表明这几年减免田赋令赵国百姓日子好过很多。
前日还是东北战场,此时就与阿九到繁华城池,这种巨大反差令莫问感觉有几分虚幻,城中多有酒肆,晚饭二人是自酒肆雅舍吃,晚饭过后二人回到莫家药铺,莫家药铺虽然得以扩建,原来建筑却保持着原貌,这次莫问没有回东厢,而是与阿九回到父母生前卧室,他早已经不是少爷,老爷和夫人就该住正堂。
回到正堂,二人打坐念经操行晚课,听着自己每日念诵经文自阿九口中念诵而出,莫问感觉到分外亲切,很是幸福。与此同时心中又隐然有些担忧,道人都知道世间唯不变两样东西就是“变化”和“消亡”,太过幸福令他有杞人忧天忧患,暗暗告诫自己定要稳妥谨慎将幸福保持下去,万万不能出现任何变故。
同眠共枕是顺理成章,暗室不欺也没有任何刻意,莫问刚刚离开战场,尚未自紧张状态下解脱出来,统兵在外每时每刻都要提防劫营和行刺,三年来他从未真正彻底放松过,此时躺在他身边阿九给他足够慰藉,不需要做什,只要心爱女人躺在身边,他就感觉到安定平和。
莫问睡平和,醒却不平和,不到五更老五就扑棱着回来。
老五落地之后并没有进入西厢,而是在院中踱步,莫问起身,推门而出。
“慕青和吉儿可好?”莫问问道。
“谢老爷想着,都好。”老五连连点头。
“可是有事问?”莫问见老五欲言又止,便主动出言发问。
“没有。”老五还是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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