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出生于官宦人家,其父曹嵩为汉朝太尉,官至品。”阿九跟随莫问回东屋,脱鞋上床,侧身向南,为莫问留出躺卧之处。
“自其幼年开始,择其要而述之。”莫问躺到阿九身旁。
“此人早年并不出众,他能够走上仕途全靠家族威望,并不是靠自身才能,三十五岁之前碌碌无为,也无甚建树,市井之中关于此人传闻有很多,其中之就是此人在征讨徐郡时沿途屠杀百姓,所到之处不剩鸡犬,有屠城恶习。”阿九说道。
“也就在那时,此人开始大肆挖掘坟墓,但凡所见高土坟茔,皆会掘之取陪葬金银以充军饷。”
“此人曾错杀恩人,事后不但不曾悔改,还留下句‘宁负人,休教人负’,足见其心性之阴狠狭私,此事亦发生在掘墓前后。”
“能感觉到它。”阿九得意发笑。
“你果真是个狐狸精。”莫问发窘,松手后退。
“你面皮真薄,既是夫妻,怕个什?”阿九转身向莫问逼来。
“时不待,寻药炼丹。”莫问大声说道,先前悬崖勒马他已经将自制用到极致,再来次话,绝对勒不住。
“炼丹?”阿九歪头侧目,面露不解。
莫问惊恐窘态令阿九忍俊不止,“哈哈,都不怕,你怕什?”
“怕你咬。”莫问说话之间推门而出,山风吹瞬时冷静下来,随即开始感到后怕,由于不知道明确尺度,每步都有可能逾越雷池,好在先前躲闪及时没有亲到,不然后果堪忧。
莫问暗自后怕之际,阿九跟出来,自其身后环臂抱住他。
“不要再考验定力。”莫问无奈叹气。
“嗯?”阿九不解。
“不惑之年,挟天子以令诸侯,对天子甚是刻薄,供给很不丰足,后来还逼死皇后,立自己女儿为后。”
“此人既爱钱财又惜人才,对部下将领和谋士赏赐丰厚,却又将谋士和将领家眷留于都城,其本意就是羁押为质。”
“此人贪恋女色,不论孀寡老幼,婚配与否,但凡有几分姿色被其见到都会收纳染指,但此人对其原配丁氏还算有情。”
“你所说这些用处不大,
“那只黑鼠精和黄衣郎此时应该已经到五龙岭,五龙岭百里大墓为曹操所有,此人不比等闲,要进他陵墓必须做好万全准备,丹药定要有。”莫问说道。
“需准备何种丹药?”阿九脸上妩媚已经被睿智干练取代。
“要想知道需要准备何种丹药,就必须揣度出陵墓中有何种机关,要想揣度墓中机关,就必须解曹操此人性情。”莫问正色说道。
“北方为魏国地界,曹操在世时已然有千年道行,不时外出,虽然没有亲眼见过此人,却听过很多关于他传闻,此人善谋略,知兵书,能屈伸,会驭人。”阿九说道。
“能否说详细些?”莫问迈步回到东屋,他对于曹操解是通过史书,但史书出自史官之手,而史官听命于皇帝,史书真实性恐怕还不如道听途说。
“能感觉到它们。”莫问苦笑。
阿九窃笑过后自莫问身后转到他身前,拉过莫问双手抱住自己。
伊人在怀,暖玉温香,莫问本已平复心情再起波澜。
“你在考验定力吗?”阿九问道。
“嗯?”莫问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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