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听得莫问召唤,冲那年轻道人做个鬼脸,转身抓过包袱,跟随莫问向南移动。
“哪里走!”那年轻道人高喊声,在后追赶。
此人能够凌空飞渡乃是因为他脚下黄木缘故,其自身身法稀松平常,追出不远,莫问和老五已经消失在茂密树林之中,无处可寻。无奈之下他只好怏怏回返,查看那只夜行女伤势。
“老爷,看
莫问知道老五此举是要引开那年轻道人,让他趁机取得羽衣,故此趁那年轻道人前往追袭老五之际快速闪身上前封点那正在观战夜行女穴道。
妖物化人,都会遵循人体经络,莫问接连封点那夜行女多处穴道,快速扒下它身上那件绒羽黑衣,这件黑衣较长袍要短上些,如同丝绸编织,入手轻飘,仿如无物。
那夜行女不曾被点哑穴,惊恐之下连声呼救。
“妖道欺人太甚。”那年轻道人听得夜行女呼救,回头发现夜行女衣衫不整,以为是莫问意图不轨,情急之下舍老五,纵身回掠试图援救。
这只夜行女害人无数,莫问本有心取其性命,在右掌临近其头颅时生生停住,改击右腿,击之下将夜行女右腿震断,在那年轻道人赶来之前抽身后退。
“彪”是豫郡鲁郡代方言,其意与傻相同,那年轻道人虽然听不懂老五说方言,却根据老五神情猜到老五说不是什好话,抬手冲老五喊道,“你说什?”
“说你是个傻子。”老五嬉笑。
那年轻道人闻言勃然大怒,长剑抖出朵剑花,欺身攻向老五,“狂徒,看剑。”
“傻子,看棍。”老五挥起孝棒,横砸反攻。
“不要伤人。”莫问出言说道,他已然看出这年轻道人修为平平,压根儿不是老五对手。
年轻道人见莫问竟然又下辣手,气急之下还剑入鞘,双手指诀变化,口中念念有词。
就在此时,他忽然发现老五正试图抱走那根黄木,焦急之下顾不得念咒做法,再度抽出长剑前去攻击老五。
老五早就发现那年轻道人踩踏黄木很是神异,本想趁机偷走,未曾想那根悬在空中黄木彷如生根般,任凭他如何用力也无法将其移动分毫。
眼见那年轻道人攻来,老五只能松手后退,暂避锋芒。
“走。”莫问冲老五喊道,与此同时施出身法,自岛上向南行去。
老五听得莫问喊声,佯装收势不及,手中孝棒还是击中那年轻道人腰胯部位。
未曾想那年轻道人丝毫不受孝棒所伤,长剑径直刺向老五肩头,老五见势不妙,急忙施出追风鬼步横移闪开,孝棒再取那年轻道人后股,击之下仍然伤那年轻道人不得。
老五眼见孝棒对其无用,反手将孝棒甩给莫问,徒手迎战那年轻道人,但他当年只学追风鬼步,未曾学习擒风鬼手,故此身法虽然很是玄妙,招式却毫无章法,打头踢腿,抓腰踹臀,打那年轻道人防不胜防,初涉武道之人最怕就是对手不遵章法,老五乱打气歪打正着取得出奇制胜效果。
“好个霪贼,贫道今日定要将你枭首扒皮。”那年轻道人屁股上印数枚脚印,这在修道习武中人看来是奇耻大辱。
“扒吧。”老五趁机踢那年轻道人脚,转而向东闪躲,年轻道人急追而上,挥剑再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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