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问很是劳累,加之夜未眠,此时更感疲惫,直身站起,到得下方山洞曲折进入,只见那条石龙子已经苏醒,此时正在山洞内四处抓挠,观察周围情况。
天狼毫已然损毁,莫问此时画符只能使用寻常符笔,他先前已经自洞内留下两道定气符咒,此时再补道,山洞内气息瞬时与外部地气隔绝,异类对于地气最为敏感,气息隔绝令石龙子无比惊恐,惊恐之下气息剧烈波动。
莫问快步走出山洞,只见山顶上空已经凝云降雨。
阿九站在雨中以双手承接雨水,手捧雨水热泪滂沱。
到得此时莫问方才彻底放心,万事齐备,该有都有,用不多久禁锢内就会仙草遍地,灵果挂枝。
“不曾,只是沾染身腥气。”莫问传言。
阿九见字眯眼笑,转而继续刻画,“待得脱困,与你浆洗。”
莫问见字亦是笑,但他笑是苦笑,因为他能看出阿九是在故意宽他心,阿九自己也很清楚短时间内无法脱困。苦笑过后传言,“浆洗衣物只在其次,若得脱困,当先为莫家留后。”
阿九见字神情瞬时黯淡,手握石块,默然低头。
莫问先前所说言语只是想与阿九说笑,减她心中压力,没想到阿九会因此惭愧,急忙传言进去,“当儿女双全,多多益善。”
,丝毫不知道他已经回来。
这情形令他心中大悲,他悲不是阿九没有迎接他,而是二人虽然近在咫尺,却活在两个截然不同世界,虽相隔咫尺却远如天涯。
悲哀闪而过并未持续多久,因为他想起不知道阿九身在何处是生是死那三个月,此时情况比那时要好太多。此外阿九承受压力比他要大多,他能看到阿九,阿九却看不到他。阿九活在个完全封闭环境中,与世隔绝,无所知。
“回来。”莫问刻模倒字传入禁锢,二人所在山洞毗邻,自洞内就可以交谈。
阿九发现莫问传字,快跑几步蹲身捡起,看罢之后将地乳冰字推出,此时禁锢内很是温暖,冰字若不送出很快就会融化掉。
雨水虽是石龙子降下,却是天地
阿九见字瞬时恢复精神,刻画道,“只怕那时已经年老色衰,不得生养。”
“老蚌生珠亦是佳话。”莫问心中悲苦,还要强行忍耐出言说笑。
“没羞。”阿九羞涩刻画。
“蛇医已然苏醒,且看做法降雨。”莫问传言,二人先前短暂交谈用整夜时间,他能感受到此时石龙子已经复苏并在碰触灵气屏障。
阿九见字面露好奇喜悦,冲禁锢外连连点头。
送出地乳,阿九自地上刻画道,“为何去这久?”
莫问见字微微皱眉,个女子在男人归来后不是关心对方遇到什困难,而是责问对方为什这久才回来,甚为不妥。
但转念过后莫问心中不悦便扫而空,阿九这句话是对他关心和依赖,并没有责问意味。通过这句话可以看出阿九内心紧张和脆弱,禁锢内封闭环境令她时刻处于不安之中,不知道自己男人遇到什样困难,也无法关心抚慰,这对阿九来说亦是种煎熬。
“为求稳妥,多待几日,而今已将蛇医带回,待其复苏便可降雨。”莫问传言。
“可曾受伤?”阿九焦急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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