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风愂与真人皆姓司马，此外司马风愂乃贫道授艺尊长之
，曾传授贫道擒风鬼手和追风鬼步。”话到此处，莫问陡然出手，旋而回，司马牧羊手
“贫道认输。”莫问摇头说道，果不其然，司马牧羊先前表现出
有礼只是因为对他天狼毫有所忌惮，在得知他天狼毫已经损毁之后态度立刻有
改变。不过司马牧羊还算好，换做他人可能会直接变脸。
“上清准徒名满天下，上得朝堂，带得兵将，起得内讧，下得辣手，莫真人不战自败，非上清行事之风。”司马牧羊言语之中夹枪带棒。
莫问闻言再度苦笑，三清道人虽然同气连枝，但彼此各有宗属，上清宗近些年名声大噪，玉清和上清前辈或许不以为意，其门下后辈却难免因妒生恨。
“若是司马真人执意要战，贫道只能奉陪，只是不知道司马真人是要见生死还是要分胜负，是要用神器白龙尾还是用寻常符笔？”莫问出言问道。
“贫道无意取你性命，但胜负总要分出，既有神器焉有不用之理？”司马牧羊答道。
于对天狼毫顾忌，在得知天狼毫已经损毁之后，势必翻脸动手，失去天狼毫之后使用普通画符事物能否战胜此人他心中并无把握。
“既然司马真人决心与贫道切磋符咒法术，贫道只能应命，但使用天狼毫与司马真人切磋有失公平，故此贫道以寻常符笔画符应对，请司马真人定规立则。”莫问想过之后出言说道。
“不。”司马牧羊抬手反对，“天狼毫乃大禹画写九州社稷图之神物，贫道今日亦随身带有件神物，乃人皇伏羲画写先天八卦所用白龙尾，此物亦可越级画符，请莫真人尽出所能，若是贫道落败，绝无怨言。”
莫问闻言苦笑摇头，“贵派祖师对真人着实看重，竟然将仙家所用之物赠以真人。”
“莫真人所用之物原本亦不属于凡间。”司马牧羊抬手南指山下，“此处不是切磋良处，请真人下山赐教！”
莫问闻言点点头，司马牧羊并不公平斗法，算不得好人。但司马牧羊只想羞辱他而不想取他性命，故此司马牧羊也算不得坏人。
莫问点头过后抬手请招，“无需下山，就在此处见胜负，请！”
司马牧羊也不迟疑，探手入怀取出青色方盒，此物与存放天狼毫黑盒大小相仿，只是其样式更加古老。
“敢问司马真人可认得司马风愂？”莫问问道。
“司马为晋国国姓，国人姓司马者甚众，贫道并不识得此人，莫真人为何有此问？”司马牧羊问道。
“天狼毫已经损毁，贫道自忖不敌，只能认输。”莫问探手入怀，取出符盒挑指开启，取出碎为两半天狼毫示于司马牧羊。
司马牧羊见状陡然皱眉，惊诧过后抬手接过天狼毫，仔细看过，确定天狼毫真已经损毁。
“贫道原以为莫真人居于此处真是为避世悟道。”司马牧羊将破碎天狼毫递还莫问。
莫问接过天狼毫放归符盒，没有答话，司马牧羊言下之意是他之所以躲在此处不是为悟道，而是因为失去天狼毫，没有倚仗只能在这里躲避。对此他并不想多做解释。
“贫道既然来到此处，便不能不战而回，总要与莫真人切磋番回山之后才能有所交代。”司马牧羊声音有着些许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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