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衣道姑大笑过后忽然抬手发出
阿九此时正在山洞内静坐,见到阵内草木被毁去片,急忙出来查看,看罢阵内情形焦急向西张望,可惜是她见不到外面景物,亦不知道禁锢外发生什事情。
“并非因为记仇而不答应,只是此时出山不合时宜。”莫问无奈,只能后退让步。
“元君如何与这小辈般见识,且容他想上想。”天门道长再当和事老。
彩衣道姑面无表情,莫问急忙自心中揣度该如何解释才能善此事,未曾想那彩衣道姑见莫问还在犹豫,再度甩手拂袖,股灵气再度侵入禁锢将阵内草木又挥走片,连带旁边阿九亦被扫飞。
莫问见状反而安静下来,此时禁锢内灵物只剩下不足半数,倘若彩衣道姑再动手,阿九辛苦数年所培养出灵物就会尽数毁坏。
“福生无量天尊,得真人和元君看重,贫道惶恐非常,然贫道天狼毫已经损毁,即便有心为天下人出力,亦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莫问沉吟片刻出言说道。
天门道长闻言眉头微皱,而彩衣道姑则勃然大怒,“无知小辈,竟然如此不识抬举。”
“贫道确实有心无力。”莫问面无表情,当年他曾经哀求戴罪立功,被彩衣道姑严词拒绝,此事伤他太重,直难以释怀。
“你那些许修为逃不过本座耳目,你内丹已有小成,何来有心无力?”彩衣道姑厉声责问。
莫问不想激怒彩衣道姑,又不想与之对答,故此低头不语。
“你若再敢破坏禁锢内草木,会让清羽门鸡犬不留。”莫问冷视彩衣道姑。
“你说什?”彩衣道姑怒发冲冠。
“说,你若是再敢破坏禁锢内草木,你飞升之前所在清羽门会鸡犬不留。”莫问字句正色重复。
“哈哈哈哈哈。”彩衣道姑气极而笑,天门道长见事不好,急忙高声呵斥,“你这不知天高地厚小辈,怎敢冲元君如此放肆。”
虽然天门道长说话之时直冲他使眼色,莫问只是当做没有见到,侧身冷视彩衣道姑,此人连番冲阿九动手,已然激起他倔强之心。
“莫问哪,可不要使性闹气,彩衣元君让你戴罪立功已然是法外开恩,按照上清戒律,阿九理应受罚,元君先前所为亦不过是秉公行事。”天门道长出言缓和。
莫问闻言没有答话,天门道长说有理,二人确实有罪在前,受罚也是理所应当,况且阿九受罚时间并不长,三年还在他承受限度之内,按理说应该应承下来,但此事明显是彩衣道姑自己主张,其中可能有天门道长意思,但此事不符合天意,按照真龙出世时间来推算,此时出山不合时宜。不符合天意就会生出变故,就算出山也不可能平息战乱,不能平息战乱,阿九还是不能脱困,这是白忙场。况且此时他正处于推研内丹修行法门以及元婴之道紧要关头,若是出山,势必分心。
彩衣道姑见莫问皱眉不语,以为他在装样造作,此人为南方灵禽得道,火属心性,顿时大怒,右手向东挥出股灵气,凛冽灵气径直穿过屏障,将禁锢内灵物挥飞片。
“你意欲何为?”莫问大怒上前。
“上清所有禁锢皆由本座掌管,你擅自改变禁锢,本座当恢复如初。”彩衣道姑厉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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