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时间充裕,莫问不会自人前
莫问迈步而入,张洞之所穿盔甲已经被卸掉,衬衣也被打开,此时正直挺挺躺在长椅上,周身僵硬,体肤发黑。
“张将军当是中土属剧毒,先前已经服下压制土毒药丸,但毒血直不得放出,已经僵硬半刻钟,早已没有脉相。”白须大夫冲正在为张洞之把脉莫问说道。
莫问闻言点点头,俗话说好,盛名之下无虚士,岐伯院大夫还是有真本领,处置很是得当,判断也很准确,张洞之确是中土属剧毒,此时心头生机被股浓重药气拖在心窍,这股药气当是他们先前为张洞之服下药丸所化,若是没有这股药气,张洞之魂魄此时已经离体。
“等没有找到剧毒入体之处,想必是自口鼻吸入。”另外名老大夫在旁说道。
莫问闻言再度点头,毒物害人大致有三种途径,是吞服,二是碰触之下自肌肤渗入,三是趁呼吸而入,张洞之所中剧毒正是最后种,换言之,国师府那个妖物是先行下毒,在张洞之中毒之后方才将其打下城楼。
理它。
岐伯院是建康有名行医世家,为岐伯后人开设,所谓歧黄之术,指就是岐伯和黄帝这两位上古医学大家。
进得岐伯院,只见院内下人正在奔跑忙碌,几名黄衣将校满脸焦急站在正厅门外,正厅内五位青衣白须老大夫围在张长条木椅周围束手无策。
“太好,张将军有救。”名黄衣将军发现莫问到来,欢呼出声。
统兵将军都是大嗓门,此人欢呼过后,院内杂役和屋里大夫纷纷转头,见年轻道人自门外迈步而入,无不面露疑惑。
莫问为张洞之诊脉之举令周围几位老大夫很是不解,张洞之分明已经没有心跳,莫问此举岂非缘木求鱼。他们不知道是莫问手指搭在张洞之寸关尺并非诊脉,而是以灵气内探张洞之体内剧毒毒性以及剧毒对张洞之身体造成伤害。
片刻过后,莫问心中有计较,张洞之中虿毒,虿与蝎体形类似,亦有毒刺,常年居于地下,是种极为罕见毒物,其毒可令血液凝固不得流动。
由于张洞之体内血液已经凝固,灵气难以驱毒,莫问便留息灵气护住张洞之心窍,转身快步而出,冲院内杂役问道,“这周围何处有敞口水井?”
“西南街头有口,正南两里之外米铺旁边也有口。”后者答道。
“多谢。”莫问道谢过后提气西去,岐伯院众人见莫问能够高来高去,这才知道他乃是世外高人。
“拜见真人。”发声那名将军快步迎上前来,单膝跪地冲莫问行礼。
“张将军伤势何如?”莫问顺手将此人带起,迈步向正厅走去,这名黄衣将军也是当年随同张洞之出使凉国将校之,个曾经与主将同出生入死下属总是能够得到快速升迁。
“摔断手臂,周身发黑似是中毒,针刺艾灸皆不见效,此时已无呼吸。”后者随行于后。
莫问说话之间到得正厅门口,虽然情势危急却并未失礼数,止步门口冲屋内几位大夫稽首行礼,“福生无量天尊,贫道天枢子见过几仁士,贫道略通岐黄,可否容贫道看上看?”
“请,请,请。”几位老大夫急忙相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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