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氏本来就六神无主,听得老五言语更加吓面无人色,浑身颤抖,不得言语。
“不许胡说。”莫问迈步走向那少年躺卧床榻,低头细看那张符咒,
蒲雄将军府为品规制,房舍众多,二人直向东穿过四屋三门方才到得蒲雄养伤之处。
“苟氏见过真人。”蒲雄妻子见莫问到来,急忙蹲身行礼。
“嫂夫人快起身。”莫问见苟氏行礼之时分神西望,知道她在寻找司马牧羊,“司马真人有要事在身,已然去。”
莫问言罢,走向蒲雄躺卧床榻,床榻位于南侧靠窗处,东西摆放,蒲雄此时动不动躺在床上,手臂和胸脯缠绕着染血白布,面色苍白,床下有血,房中弥漫着淡淡药香,寻常草药没有这般香气,不问可知蒲雄服下药物为司马牧羊所有。
号脉过后,莫问放下心来,蒲雄伤势已经愈合七八分,之所以昏迷不醒乃是安神药物所致。
司马牧羊言罢,迈步出门。
“司马真人请留步。”莫问上前几步拦住司马牧羊,“贫道初来,心中多有不明之处,还请司马真人将此间发生之事告知贫道。”
“蒲将军服安神止血药物,再有半个时辰就可苏醒,待其苏醒可由他讲述,贫道有要事在身,需赶赴龙城,雪峰之事总算有结,福生无量天尊。”司马牧羊绕过莫问向门口走去。
走至中途,司马牧羊止步回头,“此事还望莫真人妥善处置,若是不杀当严加规劝,他日若敢荼毒南国,玉清宗定会插手。”
司马牧羊话音刚落,老五自上空扑腾落地,司马牧羊厌恶看老五眼,拉开院门,大步去。
“嫂夫人,此事因何而起?家中下人和令郎而今何在?”莫问转视苟氏。
“此事因何而起确实不知,前日早些时分老爷遣散下人,要带母子二人离开邺城,未曾想刚刚出门便被群红衣恶人给挡回来,回房之后便听得老爷与那些恶人争斗,不多时那道人来到,出手退敌,将伤重老爷扶回来,犬子现在隔壁,也不知是死是活。”苟氏见到丈夫好友到来,心中轻,开始痛哭。
莫问闻言大感疑惑,他耳目清明,没有听到隔壁有呼吸之声。
心中疑惑,莫问便推门进东屋,只见东屋床上躺着个十四五岁少年,额上贴着张紫色符咒。
老五探头看眼东屋,转而缩头回来冲苟氏问道,“大嫂,你儿子被僵尸咬啦?”
“老爷,这家伙是谁呀?”老五套上包袱里长袍。
“玉清天尊亲传弟子,南斗首座天府子。”莫问答道,司马牧羊先前说那句话他不太明白所指为何。
“怪不得牛哄哄。”老五自然看到司马牧羊临走之时看他眼神充满厌恶,“老爷,他为什要保护蒲将军?”
“此人欠个人情。”莫问转身向正屋走去,当日在雪山绝顶,天府子带画符圣物白龙尾前去挑战,尚未动手便被他施展擒风鬼手将白龙尾夺去,但他当日并没有难为司马牧羊,而是将白龙尾还给他,司马牧羊应该是因为此事才会出手相助。
进得正屋,只见先前裱贴定位符咒木架已经被利刃自正中剖开,蒲雄对他视若天人,自然不会做这种事情,由此可见先前焚烧定位符咒之人并不是蒲雄,而是司马牧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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