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人，前几
“让开，让开。”老五单手拨开人群放下水缸，众多农人见到这
多
清水，
哄而上探瓮缸中。
“这水是给牛，牛喝完
才轮到你们。”老五将那些农人逐拽开，那老牛闻到水气，哞叫两声想要站起，奈何体虚无力不得成功，老五上前使出蛮力将老牛抱起，让老牛饱饮解渴。
救下老牛，在众人惊讶注视和牛主人千恩万谢之下二人继续东行。
由于中途耽搁时间，到得县城已然是午时，城中情况比乡村要好些，由于地势较低，井水还没有彻底干涸。人在衣食无忧之时会去做各种不同事情，但人在饥饿时候都会做同件事情，那就是觅食求生，劳作走脚是为求生，卖儿卖女是为求生，乞讨也是为求生，那些硬撑着经营店铺也是为赚些钱财购买米粮食水。
此处乃是偏于边陲小城，县衙很小，前面是大堂，后面是县官居住地方，门外有两个衙役值守。
快走几步跟上莫问。
莫问闻言莞尔发笑，老五所说是道德经里句话，经常被知半解之人挂在嘴边，用以表达天地不仁，其实这句话并不是字面意思，而是说天地不会对世人进行耳提面命规劝和指导，人福祸都是自己造成。
“可怜哪。”老五回头看那村姑眼。
“那个更可怜。”莫问抬手指着田间劳作个褴褛农妇，老五扭头看那农妇眼，撇嘴低头，快步走过。
“可怜哪，长丑陋便得不到银两。”莫问笑着揭穿老五。
莫问迈步上前，甩动拂尘稽首说道，“请二位官差通禀县丞，上清天枢子回访。”
那两个衙役并不认得莫问，但莫问气度超然，加之回访二字也令他们不敢怠慢，其中人快步进门前去通禀。
不多时，院内传来急切脚步声，片刻过后自后院绕出两名中年男子，其中人个头较矮，穿着官服，另外人中等身材，额宽眼大，面正鼻挺，好生相貌。
“下官澧县县丞郭步平拜见天枢真人。”那矮小男子快步而出，到得台下深揖于地。
“福生无量天尊，郭大人对上清观多有捐献，贫道特来道谢。”莫问稽首还礼，转而冲那正在向他微笑拱手便服男子点点头。
“老爷，咱得快点走，省得去晚，他们以为咱们是掐着饭时去。”在岔开话题缓解自己尴尬时候老五反应速度是最快，总能找到合情合理事情岔开话题。
上清观所在区域距离县城有将近三十里，走到半时二人看到前方路上聚集群农人，走到近前发现是头拉车老牛倒在路中，那老牛瘦骨嶙峋，躺在地上大口喘着气，偌大牛眼无有神采，中年男子在旁边焦急抖着满是破洞褂子，为那老牛扇风降温。
莫问看真切，那老牛之所以倒地是因为严重缺水还负重劳作，要救它性命也不难，只需喂水即可，周围那些农人也发现这点，但他们没有水，手里提着陶瓮里只剩下浊水沉下泥沙。
“老爷，
回去弄点水给它。”老五根据莫问神情猜到他心中所想。
莫问点点头，老五转身跑走，十几里地对他来说不算什，不多时，老五扛只水缸回来，路颠簸洒不少，还剩下大半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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