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可算得上忠臣。”白无常想过之后出言说道。
莫问缓缓点头，“精忠报国
忠臣不
定不好色，骁勇善战将军不定不贪财。只要精忠报国，好色又何妨？只要骁勇善战，贪财也随他。”
“怕是天下百姓不会这样想。”白无常对莫问想法不敢苟同。
“他们是百姓而不是君王，他们当然不会这样想。”莫问出言笑道。
黑白无常闻言若有所思，片刻过后相视笑，恍然大悟，莫问言下之意是凡事自阴阳两面考虑，不过高将自己喜欢人看成毫无缺陷好人，也不吹毛求瑕将自己不喜欢人看成五毒俱全
白无常落子，黑无常就自桌下踢他，几番过后白无常不胜其烦，起身让位，没好气冲黑无常说道，“你来下。”
“真人棋路匪夷所思，
是不成，还是你来吧。”黑无常将白无常拉
回来。
白无常坐回座位，捏子落位，“真人若有顾虑，们二人可先将无尘自房中引出。”
“不急，不急，少顷自去拿她。”莫问摇头说道。
黑白无常本以为莫问是不想看到无尘房中不堪情形，未曾想他根本不是顾虑这个，如此来他下棋就只剩下个目，那就是为老五留出时间，让他去做自己想做事情。
三人于暗处看着老五与那小尼姑走远，黑白无常见老五如此行事，唯恐莫问面上挂不住，未曾想莫问丝毫不以为意，现身出来缓步向北走去。
“那里就是无尘卧室。”黑无常现身指路。
莫问循着黑无常所指向北望去，只见两里之外竹林中露出屋檐角。
确定无尘居所，莫问并未急于前往，而是走向不远处座凉亭，这凉亭之中有张石桌和几只石墩，石桌上遗留着棋盘和两罐棋子。
莫问走到石桌旁坐下来，“闲来无事，二位仁兄谁与贫道对弈局？”
莫问也猜到黑白无常心中所想，落子之时出言笑道，“食，色，性也。”
白无常闻言很是惊愕，狎妓在当下虽然算不得什
，但莫问是修行中人，竟然如此放纵自己仆人，此事令他很难理解。黑无常见机得快，出言接话，“真人豁达。”
“谢兄，依你之见怎样臣子才算忠臣？”莫问笑问。
白无常闻言愣愣，他不知道莫问为何有此问，待得回过神来出言答道，“忠心事君，造福百姓乃忠臣本分。”
“若是这辅佐君主，造福百姓臣子贪恋女色呢？”莫问再问。
黑白无常闻言面面相觑，环顾四周之后发现这紫云庵之中多有男女漫步于花前，谈情于月下，此等情形即便有人发现三人也不会过于惊诧，便现身出来走到亭中。
“谢某与真人对上局。”白无常坐到莫问对面。
莫问将那罐白子递与白无常，白无常道声承让执白子先行，莫问取黑子占位，黑无常在旁观棋。
开局之初白无常极力防守，待得到中盘，发现莫问棋力很是般，便改守为攻，步步紧逼。
黑无常在旁看真切，眼见莫问要输便自桌下轻踢白无常，示意他手下留情，不要让莫问输太过难堪，白无常有心让子却不善伪装，进退失守，左右难圆。即便这般莫问仍然不是他对手，人精力是有限，莫问精力大多放在修行悟道上，棋道自然难得精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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