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雍州
时候
打
吉儿，蒲坚不知道打吉儿是因为吉儿要杀她娘，他还以为知道津州事情，在你们打仗时候，蒲坚在辅城把那件事情原原本本告诉，”老五说到此处摇头苦笑，“做梦都没想到拼性命救出来闺女会把往绝路上送，那天要不是你及时赶到，死都不知道咋死，好闺女呀，真是好闺女……”老五说到此处再度失声痛哭。
莫问闻言恍然大悟，人活于世需要承受各种伤害，外人造成伤害永远不会将
个人彻底击垮，除非伤害来自最亲
老五进入棺木之后躺卧下来闭上眼睛。
“你就没有什
话要对说？”莫问语气更加严厉。
老五摇摇头。
“殉情并不伟大，那是惧怕痛苦弱者所为。”莫问说道。
老五并不答话。
老五冲黑白无常拱拱手，转而迈步向道观走去。
“吴兄伤心欲绝，心神恍惚，所说言语做不得准，真人慎决为上。”黑无常低声说道。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也知道他为什这样做，让他自己做主吧。”莫问缓步前行。
莫问到得门房之时，老五已经托着赵老尸身走向西院，莫问前往大殿收殓那老道长尸身。
冷月之下，二人安静收殓道观众人尸身，黑白无常所言不差，众人遗容很是安详，如同熟睡。
是因为他直跟在个上清准徒身边，老五思考问题没有他这快速明睿，但老五有是时间，可以游手好闲无所事事慢慢想。
“先帮送走她们，若是最后你执意要走，亲手送你。”莫问沉吟良久出言说道。
“好。”老五点头答应。
“你可要与她们道别？”莫问问道。
“该说早就说，就等这天。”老五摇摇头。
“你还有女儿，马上给滚出来。”莫问抬高声调。
莫问言罢，老五情绪忽然失控，痛哭出声，哭声越来越大，最终变成歇斯底里哀嚎，双拳紧握，四肢蜷缩。
莫问侧目在旁，疑惑看着老五。
片刻过后老五止住痛哭，“老爷，都知道。”
“你知道什？”莫问皱眉问道。
秦云听到院内脚步声，遣杏儿出来查看，莫问命杏儿马上回屋，不得外出。
四更时分，众人尽皆入殓，老五最后看慕氏和赵氏眼，为其盖上棺盖自行走向西侧那具宽大棺木，挪开木盖。
“老爷，要走，你要多保重。”老五回望莫问。
“三思而后行，切莫意气用事。”莫问沉声说道。
“早就思过，不用再思。”老五转身跨进棺木，这具棺木异常宽大，足以容纳巨大蝠身。
莫问闻言缓缓点头，转而看向黑白无常，黑白无常叹气过后转身前往道观。
黑白无常走后，老五自莫问旁边坐下来，安静等待黑白无常回返。
莫问在旁看真切，老五此等神情表明他确实已经做好准备，而且态度很是坚决。此外黑白无常出现之初老五就向他说出自己打算，并非慕氏和赵氏故去之后临时做出决定，这也表明老五夫妇事前确实经过细致商议。
黑白无常很快回返，白无常冲莫问点点头，黑无常上前说道，“寿终正寝，平和安详。”
“多谢二位。”莫问冲黑白无常出言道谢。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